“沒信心了?”
徐天龍點點頭,“好啊,那當做我什麼都沒說,你這麼信誓旦旦,甚至敢說吞糞自盡,卻不敢賭一把,我也覺得沒意思,吞糞自盡,你當我會相信嗎?切,膽小鬼,心裏沒底,別就裝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,鄙視你!”
“好,我跟你賭!”齊夏山氣的渾身發抖,“老子有什麼不敢跟你賭的,你一個保安,老子還能怕了你?”
看著眼前這保安囂張的樣子,齊夏山明知道是自己吃虧的東西,可還是要跟他賭一把,要不然傳出去,他連跟一個保安打賭的勇氣的都沒有,那豈不是說他還不如一個保安有魄力?
這種事好做不好說,被人嗤笑,他丟不起這個人。
“願賭服輸,要不口說無憑,我們立一個字據?”徐天龍對康秘書打了一個手勢,“麻煩拿出紙筆來,我跟你們老板立個字據,也好大家都不反悔。”
康秘書看向齊夏山,沒有理會徐天龍。
“少扯淡,我齊夏山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,難道還能食言?”
“你是不是君子老子不知道。”
徐天龍看著康秘書沒有動靜,過去一把將他手裏的本子和筆拿過來,反手一巴掌打在康秘書臉上。
“你……”
康秘書在地上轉了兩圈,指著徐天龍一臉不可思議,噗通摔在地上。
“你你我我,我跟你很熟?”
徐天龍切了一聲,轉身道:“來吧,別害羞,君子也好,小人也罷,這年頭,誰能夠信得過誰?口空無憑,還是留個證據的好,一旦我們的藍大隊長來了,看到我英俊無比,再次拜倒在我的風流之下,也就不追求什麼桃不桃花,隻想要死心塌地跟我一起過日子,生孩子,你還是要把承諾兌現了的。”
“你無恥!”
齊夏山發誓,這是他見過最無恥的一個人,明明已經有了未婚妻,還是美麗無比的林靜,他居然還不死心,打藍心如的主意。
甚至他還能不知廉恥的大言不慚,說什麼藍心如給他生孩子,不將他第三條腿打斷了,都是藍心如今天出門拜佛,不願意動手。
“無恥也好,不無恥也罷,隻要心如喜歡,這些都是狗屎。”徐天龍刷刷刷的在筆記上寫上東西。
“來,我們高尚的齊總,簽個字,也算是我們的賭約成了。”徐天龍把紙筆都推給他。
齊夏山瞪著徐天龍,好一會兒才把筆接過來,然後在紙張上簽字。
“你就等著吧,你這麼不要臉的人,真以為心如是普通女孩嗎?你有幾個錢,能去一個老婆都是祖墳冒青煙,更何況你離開林靜狗屁不是,一分錢沒有的窮保安,更別想。”
他哼了一聲,把紙拍在徐天龍胸口,“收好你的東西,我保證這東西不會用上,反而你要被抬出去。”
“咱們拭目以待。”
徐天龍把紙收起來,靠在一旁的窗口抽煙。
齊夏山跟康秘書走到另一邊。
康秘書看了徐天龍一眼,道:“齊總,我還是感覺有點冒險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齊夏山滿臉不悅,咬牙道:“你的意思是,心如還能原諒他?別扯淡了,你不了解心如,可是我了解,心如知道這混蛋的所作所為,把人打死了都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一旦心如小姐沒有……”
康秘書瞥了徐天龍一眼,“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隻注入五十億,這已經損害了我們公司的利益。”
“放心,我有信心。”
齊夏山得意笑道:“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藍心如,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小子的。”
康秘書還要說話,可最後欲言又止,畢竟齊夏山才是集團的副總裁,他一切都要聽齊夏山的。
齊夏山這麼決定,哪怕他覺得很冒險,可齊夏山為了報仇一定要做,他也不敢說什麼。
很快,走廊裏響起腳步聲。
腳步聲並不雜亂,明顯是屬於一個人的,但噠噠噠的聲音,令一路上不少的小職員都退避三舍。
不少男子還要偷偷看幾眼這英氣的女神的芳容,可看到那俏臉上的煞氣,一個個還是乖乖的選擇退避三舍,不敢再多看一眼,生怕眼珠子被挖去了。
“來了。”
第一個高興的莫過於齊夏山,這貨可是盼星星盼月亮,盼著藍心如到來,現在正主終於來了,立刻屁顛屁顛,老遠的就跑過去,“心如,你可算是來了,我今天幫你抓到一個道貌岸然的窮逼。”
這話形容起來不是很貼切,明明是偽君子,可在齊夏山眼裏,一個窮保安,都不配偽君子這個詞語,也就另辟蹊徑,冒出來一句道貌岸然的窮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