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休假,不是吳媽家裏出事了,我也好幫她結算一下工資什麼的。”林靜道。
“吳媽家裏有事?”徐天龍一愣。
怪不得今天早上起來沒見到吳媽,原來是已經離開了。
“他兒子說了一門親事,吳媽今後就不出來給人做傭人了,要留在老家。”
林靜從沙發上站起來,放下手裏的咖啡杯,道:“今天沒早飯,冰兒跟安妮兒出去吃了,要不咱們也出去吃好了,順便陪我逛街。”
安素東也感覺好久沒有單獨找時間陪林靜,今天恰好是個機會,他點點頭,道:“那好啊,我們出發。”
兩個人很快開車到了商業街。
林靜在商業大廈門口站著,徐天龍去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了。
兩個人直接坐電梯上了五樓。
逛了一圈,林靜買了一條裙子,他們就坐電梯下樓。
到了樓下,本來要去吃點東西的,就看到樓下靠近門口的位置,聚滿了人。
裏三層外三層的,一個個對前麵指指點點。
“夫人,真的不是我做的。”一個穿著樸素,臉龐黝黑的中年婦女跪坐在地上,哭喊道。
“你還敢狡辯,不是你?難道還是我那條項鏈自己長腿跑了?”
一個穿著華貴的貴婦人,尖酸刻薄道:“我告訴你,你今天要是不把我那條項鏈交出來,我就報警,抓你去坐牢。”
地上的中年婦女滿臉驚慌,道:“夫人,不要報警,不要報警,我家裏還有孩子要養活的,我要是坐牢了,她一定也要輟學的。”
“那你還不說,項鏈在哪裏?”
華貴婦人一耳光打在地上中年婦女臉上,滿臉厭惡道:“你這該死的東西,當初我瞎了眼,讓你做我家的保姆,現在好啊,都成小偷了。”
“夫人,真的不是我,我可以對天發誓,您饒了我吧。”地上的中年婦女連連搖頭,哭著道。
“還嘴硬!”
華貴婦人上去又是一個耳光。
“我告訴你,你今天不交出來,老娘跟你沒完!”
……
“兄弟,怎麼回事兒啊?”徐天龍笑眯眯問身邊的一個吃瓜的男人。
“還不明白啊兄弟?”
吃瓜男人指著地上的中年婦女道:“這是人家的保姆,監守自盜,偷竊了主人家一條名貴項鏈,這不,被發現,直接在商場就開始教訓了。”
“嘖嘖,這年頭啊,人心不古,保姆都不能隨便聘請了,誰知道會不會監守自盜。”
“是啊,太可怕了,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個人,怎麼就是小偷?”
“要我說,就是打的輕,要是這賤人敢偷老娘的東西,老娘打斷她的狗腿!”
……
周圍不少男女議論著,話裏話外,都認準了地上那中年婦女偷了項鏈,活該挨打。
徐天龍卻有不一樣的看法,這些年,他看人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。
當真是她偷的,她臉上應該有些許慌張,而不是如此的委屈。
“天龍,那阿姨好可憐。”林靜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恩!”
徐天龍拍了拍她的小手,“你在外麵等我一下。“
“你要做什麼?”林靜一愣。
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徐天龍扭頭一笑,推開人群,“讓一讓,讓一讓,我要進去來,讓一讓。”
“擠什麼擠,急著投胎啊!”
“就是啊,看熱鬧就在外麵,躋什麼?”
“把老娘的胸擠爆了,老娘跟你拚命!”
……
一陣埋怨聲衝著徐天龍,他絲毫不在乎,已經走進了最裏麵。
地上那中年婦女還在哭,還在求情,徐天龍蹲下來,道:“阿姨,我知道你沒偷,你把實話說出來。”
“你誰啊?”
華貴婦人看到冒出來一個打抱不平的,眉頭一皺,聲音尖銳道:“我告訴你,別特麼的多管閑事,不然小心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“小夥子,這不關你的事情,你還是走吧。”地上的中年婦女不想連累別人。
“阿姨,我看得出來,你有難言之隱,既然不是你偷的,何必給別人背黑鍋呢?”
徐天龍語氣溫和道:“你在這裏否認,人家也根本不信你的話,你把你知道說出來,我還給你一個公道。”
“這小子是誰啊?”
“不會是這女人的兒子吧?”
“看他的穿著,一身地攤貨,也不是什麼有錢人。”
“還她還一個公道,這小子是腦子有病吧?不自量力。”
……
華貴婦人眉頭皺的老高,氣得不行,嗬斥道:“臭小子,老娘說話你沒聽到是吧?看你穿的破破爛爛的,莫不是街邊的乞丐?跑來給老娘找晦氣的。”
“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!”
徐天龍扭頭,目光冰冷,瞬間震懾的華貴婦人臉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