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誰敢抓老子?”忽然,一個暴躁的聲音響起。
徐天龍轉頭一看,隻見一個打著赤膊的男人正被兩個小弟押出房間。
這男人留這個油頭,看起來油頭粉麵的,一張蒼白的臉上全是憤怒,嘴裏也罵罵咧咧的十分不幹淨。
“我告訴你,老子有的是錢!我可是給了錢的,你們憑什麼抓我!”
壓著他的兩個小弟視若無睹,強硬地拽著他往大廳的方向走去。
“放開老子聽到沒有?再不放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麻蛋,你們算是什麼玩意,就算是警方來了也不敢動老子!”
聽到這人罵罵咧咧的話,周圍抱著頭的男人不由投來震驚的目光。
這是哪裏來的外省仔?
一群人目光交彙,眼睛裏傳遞著這個信息。
這小子絕對是外省來的,連炮爺的名字都沒聽過。
權成炮原本正在一旁跟徐天龍邀功,聽到這吵吵鬧鬧的聲音,頓時怒了,尼瑪,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老大麵前讓他丟臉。
“好大的口氣,連警方都不敢動你?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?”權成炮走了過去,看著男人衣冠不整的模樣諷刺道。
“你誰啊你?!”那油頭小生見到凶神惡煞的權成炮嚇了一跳,哆嗦了一下,片刻後又壯起膽子怒斥道:“你他麼又不是警方的人,憑什麼抓老子,老子又不是給不起票子!”
“嗬嗬,原來是個款爺呀,這麼有錢怎麼不想著去幹點有意義的事,淨想著去玩女人,告訴你老子今天來就是替天行道的!”權成炮想也沒想,就正氣凜然地說道。
後麵的幾個小弟咳嗽了一聲,差點被口水給噎到,啥時候炮哥還學會替天行道了,這不是糊弄人嗎?
但是那油頭小生顯然不知道權成炮的德行,當場愣住了,好一會兒才惱羞成怒地道:“你特麼少在這裏多管閑事,識相的趕緊放了我,不然我給徐先生打電話!”
“什麼徐先生?”
“嗬嗬,連徐先生都不知道,當然是濱海市的地下王者徐天龍了!我告訴你徐天龍可是我的大哥!你要是得罪了我,別怪我大哥對你們不客氣。”那油頭小生牛皮轟轟地說道。
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牛皮早就吹破了!
“你說什麼?你說你大哥是徐天龍?”權成炮臉色那叫一個啼笑皆非,忍不住跟身後的小弟對視了幾眼,幾個人的眼中全是看好戲的姿態。
哪裏冒出來的混小子,居然敢借龍哥的名頭行事,這人恐怕不知道這次他踢到鐵板上,他口中大哥就在旁邊站著呢,他還在這裏吹牛皮。
“廢話少說,快點把老子給放了,否則等我大哥過來看到你們這麼對我,絕對要讓你們好看!”胡順沒有看清楚幾個人眼中的調侃之色,還以為他們是被徐天龍的名頭給嚇到了,挺起胸膛來越發膨脹的道。
“擦尼瑪!我看你是活膩歪了!”權成炮突然暴起,直接將他按在地上一陣暴捶。
“你居然敢打我,你瘋了嗎!你就不害怕徐先生找你麻煩嗎!”胡順被打傻了,急忙用手捂住頭部,躲避著權成炮的攻擊。
站在一旁看好戲的徐天龍聽到自己的名字,不由走了過來,插嘴道:“小炮,這是怎麼回事?”
看到權成炮的攻擊被人製止,胡順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,想也沒想就躲到徐天龍的身後,哆哆嗦嗦讓徐天龍擋在他的前麵,“小子,我不管你是誰,你把我給救出去,我給你錢!”
這年頭居然還有主動送錢的,徐天龍饒有興致,然後又故作遺憾地搖了搖頭,“不好意思,我不缺錢。”
聽到徐天龍這麼說,胡順頓時就急了,“你不缺錢,那你缺人脈嗎?我可以介紹徐先生給你認識,這可是濱海市的徐先生!多少人都搭不上他那座大船,你隻要把我給救出去,我就讓你跟徐先生見麵。”
徐天龍臉色古怪,而權成炮早就忍不住了,“你他麼睜大狗眼好好看看!你嘴裏的徐先生現在就在你麵前被你當盾牌呢,真是笑死爹了,我還沒見過你小子這麼裝的人,吹牛皮也不打草稿。”
胡順傻眼了,他的手一哆嗦,急忙放開徐天龍,隻覺得眼前一片昏天黑地。
一張臉也燒成紅色,臊得他低眉耷眼,合著他剛剛吹牛的時候,本尊就站在旁邊看笑話。
“老大!這個人怎麼處置?居然借你的名頭做事,要不把他的嘴給縫了,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吹牛?”權成炮故意恐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