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七剛剛想說什麼,耳旁就傳來劈頭蓋臉的怒罵,“草尼瑪,沈七你特麼是幹什麼吃的?一個小白臉都打不過,你就是個廢物!”
沈七臉色屈辱,緊緊地攥住拳頭。
徐天龍笑了笑,在沈七的耳邊說了一句話。
沈七愣住了,定定的看了沈陽曆一眼,眼神開始變換起來。
“麻蛋,給老子閉嘴,吵死了!”
權成炮早就不爽了,一腳踹在沈陽曆的屁股上,讓他乖乖閉上了嘴巴。
他最煩沒有本事偏還人五人六的家夥,沈陽曆的話觸及了他的底限,要不是徐天龍在這,權成炮非得讓這小子知道知道,花兒為什麼那麼紅。
“徐先生,做人留三分線,以後好相見,你這麼趕盡殺絕就不怕我魚死網破嗎?”在一旁觀看全程的柳如風忍不住了,沉聲道。
她本以為沈陽曆是個有本事的,誰知外強中幹,十足一個窩囊廢。
“柳小姐,我徐天龍一向是個有原則的人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!人若犯我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。”徐天龍慢悠悠的道:“你這迎春樓若是正經生意,我又怎麼可能會插手。”
聽徐天龍這麼說,柳如風知道對方是跟自己杠上了,頓時就氣不打一出來。
“徐先生,我柳如風自問已經給足了濱海市道上的麵子,你這樣咄咄逼人,是壓根不想給我活路!”她渾身都氣的發抖,徐天龍今天這一出,把她的計劃攪和的麵目全非,一切都完了。
濱海市無疑是塊巨大的蛋糕,無數人都垂涎蛋糕的甜美,想要插上一手,柳如風也不例外。
可現在這麼誘人的一個蛋糕,被徐天龍啪嘰一下扔到地上,還踩了幾腳,柳如風說不心疼那是假的,實際上她恨不得徐天龍直接去死才好。
“我憑什麼給你活路?柳如風,迎春樓做的什麼買賣你心裏有數!其他的地方我不管,但是濱海市都由我管,我絕對不允許這樣傷天害理的東西在濱海存在!”
徐天龍挑了挑眉,直接坐在最中央的一個椅子上,他氣勢強大,擲地有聲的一番話說下來,居然沒有人敢反駁。
柳如風也被噎住了,她的眼神閃爍了一番,然後惡狠狠地盯著徐天龍,一雙嬌媚的臉上露出幾分怨毒的神色。
徐天龍拍了拍巴掌,權成炮十分有眼色的跑過來,“老大,有什麼吩咐?”
“把兄弟們都叫過來,把這個傷天害理的地方給老子砸了!”
徐天龍一聲令下,底下的小弟全都忙活起來。
幾分鍾後,原本裝潢的十分華麗的迎春樓,成了一個廢墟。
地板上全是碎玻璃、木頭屑,地毯亂七八糟地卷了起來,而最中央那個幾十米長寬的舞台幹脆被砸了好幾個窟窿。
一群工作人員戰戰兢兢的躲在一旁,那群濃妝豔抹的姑娘更是抱緊胳膊蹲在角落,生怕被殃及池魚。
柳如風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血毀於一旦,幾乎要氣得昏過去。
“柳姐,怎麼辦!我們的會所要被他們砸光了!”有人聲音帶著哭腔道。
“老娘有眼,自己看得到!”柳如風渾身發抖,扶著旁邊的牆壁才沒有倒下去。
權成炮抱臂站在一旁,心裏哼哼道:活該!你迎春樓不是不聽話執意開業嗎,這就是下場!
“老大,這群人怎麼辦?”影子走到徐天龍的麵前,詢問道。
他指的是那群抱頭龜縮在牆角的男人,這群人早就嚇傻了,一個個蹲在牆角努力縮小存在感。
“差點忘了。”徐天龍一拍腦袋。
他走到他們麵前,“都給我抬起頭來!”
一群男人戰戰兢兢地抬頭,眼睛裏除了懼怕之外,還有好奇和向往之色。
他們以前也聽說過濱海的龍哥,但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,看著徐天龍的真容,讓他們又是激動又是害怕。
這可是濱海市當之無愧的王者,隻有這樣強悍的男人才能夠管理好諾大的濱海市。
“我說你們做什麼不好,男人好色,我可以理解。老祖宗都說過,食色性也。但是強迫姑娘就不是男人做的事情!別跟老子說你們給錢了,你以為你們花了錢自己就高尚了是不是?”
“我告訴你們,想要姑娘那就去追!睡了人家就要負責!一個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畜生,那是因為有感情!你和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睡,那跟畜生有什麼兩樣?我看的出來,你們中間很多人都已經結婚了,還出來花天酒地,就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老婆嗎!”
徐天龍慷慨激昂,一番話下來,一群男子聽得無地自容,恨不得直接在地板上鑿個洞鑽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