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我們還以為你死了,太好了,你沒事,老大福大命大!”
權成炮哭的顛三倒四,沒有人知道他帶著手下撤走時的心理壓力有多麼大。
現在看到徐天龍活生生的出現在麵前,權成炮激動的連話都不會說了。
隻要老大沒事就好!
“老子還沒死呢,哭什麼喪呀?”徐天龍費力的笑了一聲。
聽到這一聲,權成炮更是差點爆哭出來。
太好了,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,老大是真的沒事。
“龍哥,你的傷嚴不嚴重?”
“龍哥,你這後背是怎麼回事?”
“龍哥就是龍哥,這樣也能夠逃出來!若不是那群小鬼子都炸成灰,不然老子非把他們給抽死!”
一群天下會小弟把徐天龍圍在中央,言語激動的說道。
“咳咳,我沒事了。”徐天龍忍著身上的傷痛故作輕鬆的道。
“這怎麼可能沒事……”
徐天龍的身上肉眼可見太多的傷口,甚至臉都帶著擦傷,衣服也破破爛爛的,就好像是剛挖煤回來一樣。
“行了,大家先別吵老大了!先送老大去醫院!”
權成炮止住哭聲,將一波小弟留在這裏處理後續的事情,然後又指揮一個小弟開來車。
徐天龍進了車,這才卸下臉上輕鬆的表情,痛苦的嘶了一聲。
權成炮正在前麵開車,聽到徐天龍的痛呼,不由握緊了方向盤。
“他娘的!這群小鬼子簡直就是不幹人事兒,一群被洗腦的瘋子!”
徐天龍擺了擺手,虛弱又疲憊地說道:“你說的對,他們都被洗腦了,跟一群瘋子計較是最傻的事情。”
“老大,這群島國人全部都死了嗎?”
徐天龍輕輕地嗯了一聲,但是依舊愁眉不展,他沉吟道:“全部都被炸成渣了,就算是改造人,恐怕也沒有活下來的機會,隻不過我心裏還有一種預感,這群島國人絕對不會這麼輕鬆就罷休的。”
他心裏惴惴,隻要一閉眼就會浮現野村緊緊抱著大腿時的瘋狂表情,那偏執的姿態讓他觸目驚心。
他知道這群島國人絕對不會就這麼甘心失敗的。
在這裏死了一個野村,但是絕對還會有人卷土重來。
徐天龍在後車座上靜靜的睡了過去,他身上的傷口實在太重,與其說是睡眠,倒不如說是陷入輕度的昏厥之中。
等他再次醒過來時,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,一睜眼看到的就是醫院裏白色的天花板。
“老大,你醒了!”權成炮激動的大臉湊了過來。
“我就說徐老大不會有事的吧,這叫禍害遺千年!你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似的,把我耳朵弄的都快長繭了。”旁邊林煜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去你的,你才像娘們呢。”權成炮氣的牙癢癢,恨不得給林煜一拳。
這小子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,這麼不給他麵子。
“我剛剛怎麼了?”徐天龍想從床上起來,但是身上一僵,他低頭一看,原來腿上和胳膊上都打了石膏。
“剛剛昏過去了唄,徐老大,要我說你出去辦事的時候就應該帶上我,有我在你怎麼可能出事呀。”林煜躲過了權成炮的攻擊,一屁股坐到了徐天龍的旁邊。
“我這身上的石膏誰給我打的?給我拆了。”徐天龍皺了皺眉頭,這股全身都被綁住的感覺,實在是糟糕透了。
他感覺自己好像成了木乃伊一樣,被封印在病床上。
“這可不行老大,你可不能拆了,你知不知道你全身多處骨折了!”權成炮瞪大眼睛,苦口婆心的勸說道:“老大我問過醫生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,你等三個月以後再拆了吧,我已經跟猴子說了,讓他找阿姨煲點骨頭湯過來,給你補補身子。”
他神色激動,好像骨折的那個人是他一樣。
徐天龍無奈的聽著權成炮叨叨,他揉了揉眉頭,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隻不過跟林靜她們解釋起來的時候有點麻煩。
他一向不願意把自己的傷口在林靜幾女麵前展示的,但是這次好像是瞞不下去了。
徐天龍皺著眉頭,心裏想著怎麼跟林靜她們說自己受傷的原因。
林煜在旁邊伸出手戳了戳他胳膊上的石膏,“徐老大,你還挺能忍的,傷的這麼重也不喊痛。”
“畢竟我可不是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。”徐天龍風輕雲淡的看著他。
“徐天龍!你說誰毛都沒長齊呢!”林煜一下子炸毛了,“我告訴你,老子可是猛男!早就已經長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