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小鬼子居然敢這麼侮辱華夏人,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兒都不會坐視不理的!
“就憑你也想教訓我?老不死的東西。”鬆島剛剛打贏了李保國,正是無比囂張的時候。
他上下打量了陳道一眼,嘴裏發出嘲笑聲,“老東西,你們華夏人雖然身材高大,但是卻全部都是一群空有肌肉的莽夫,今天帝國的武士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武術!”
說著,他迅猛無比的朝著陳道衝了過去。
他的速度其快無比,就好像一陣旋風一般,淩厲的速度夾雜著迅猛的力道。
陳道站在原地,展開防禦的姿態,隻見到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緊的繃了起來,就仿佛一座進入備戰狀態的鐵塔一般。
鬆島的身體剛衝過來,陳道就立即反應了過來,他大喝一聲,揮出一掌。
這一掌的力道不容小覷,夾雜著掌風,直衝那小鬼子的麵門而去。
鬆島急忙後撤幾步,然而雖然躲過迎麵而來的這一掌,卻躲不過那淩厲的掌風。
他被掌風狠狠的擊中胸口,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後撤了好幾步,這才穩住身體。
看到這一幕,台下立刻爆發出一陣喝彩聲,眾人情緒激昂的盯著陳道,嘴裏也都為他歡呼起來。
“陳館長!好樣的!”
“特麼的,揍死這個小鬼子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!”
“陳館長加油!為咱們華夏男兒好好出口氣!”
陳道這一掌恨恨的打擊了鬆島小鬼子的氣焰,也把眾人的精神都給振奮起來了。
陳道雙掌揮舞,感受到眾人的鼓舞後,他的掌風越發的淩厲起來。
鬆島被打的節節敗退,一張臉黑的就好像鍋底一般。
猛地,他眼中劃過了一絲狠厲之色,趁著陳道壓過來的時候,他翻身騰挪躲過淩厲的掌風,而一隻手則無聲無息的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。
“陳館長!小心!”有眼尖的發現了異動,急忙大喊提醒。
然而,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。
隻聽撲哧一聲匕首沒入胸膛,陳道一瞬間呆愣住了,隨即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尚未沒入胸膛的刀柄。
鬆島抓住這個時機,一腳把陳道踢下了台去。
陳道重重的摔倒在地,張口吐出一打口鮮血,虎目圓睜,一隻手還顫巍巍的指著鬆島。
“你……你耍詐!”
這個陰險的小鬼子居然從背後掏出匕首,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耍這種陰招,簡直是不要臉至極。
然而鬆島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,半點不見羞愧之色。
“嗬嗬,老不死的東西,既然上了擂台就是各憑本事,我可沒有說過隻用徒手,你自己廢物可怨不得別人。”
他一臉的桀驁之色,洋洋得意的看著不停吐血的陳道。
剛剛在台上其實他是被陳道給逼急了,沒有想到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是有幾把刷子的,逼得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絕招。
“鬆島小鬼子!你真是不要臉!”眾人群情激昂,恨不得衝上台去,把鬆島小鬼子給撕成碎片。
而最氣憤的則是當屬備戰席的各位館長,鬆島竟然如此卑鄙無恥,李保國和陳道可都是武功高強的好漢,卻都中了這小鬼子的詭計,被他給弄的重傷。
“鬆島!擂台上你居然還耍這種陰謀詭計,你就不覺得羞愧嗎,說好了是比武,可是你都做的什麼?”
“鬆島!你有個屁的武道精神,我看你就是一個小人!”
“給我滾下擂台!你不配站在上麵!”
斥責升如潮,鬆島卻仿佛聽不見一樣,泰然自若的掏了掏耳朵。
良久,他才冷笑一聲,“你們似乎都是我師傅的手下敗將吧,又怎麼有臉站在這裏?”
一句話把眾人給噎得死死的,一眾館長臉色精彩紛呈,張著嘴,不知道怎麼反駁。
“現在陳館長已經敗了,你們還有誰不服,可以到擂台上來。”
這時候鬆島又發話了。
一眾館長心裏都憋了一股火,聽到鬆島這麼說,當即就有一個人跳上了擂台。
下方,徐天龍早就已經不忍再看了,他搖了搖頭說道:“這人是贏不了的。”
徐天龍眼睛毒辣,眼神一掃眾人就能看得出來這些館長的功夫高低。
這群館長之中武功最高的就是李保國和陳道兩人,這兩個人都接連落敗,其他的人連想都不用想。
徐天龍都這樣說了,結果肯定不言而喻,林煜不疑有他,忍不住攥著拳頭激憤的說道:“徐老大那怎麼辦?就任由這個小鬼子欺辱我們華夏人嗎?”
這時候,擂台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