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早膳,淩落盤坐,調整內息。一個時辰之後,淩落換了一件衣裳,打算出去走走。
花傾落今日好像不在玉清宮,不用麵對他,她也就鬆了一口氣。這花傾落和玉戰一樣,表麵上看著牲畜無害,實際上內心住著邪惡,腹黑的很。
尤其是花傾落,一板一眼,講究個方圓,完全就不會妥協和讓步。
“姐,太子殿下來了。”淩落還未走出院子,就見雲布走了進來,道。她的話才落下,王媽就領著人進來了。
“太子殿下?你怎麼來了?”淩落通過雲靜的記憶,知道那個一襲白衣,臉色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的書生模樣的公子就是太子。
他的精神不怎麼好,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病重了。太子生來便得了怪疾,以湯藥續命,不死也好不了。
他雖然不會武功,卻滿腹經綸和才華,有著治國之道,這也是皇帝為什麼不顧他身體虛弱而立他為太子的原因。
“雲靜,你為何就妥協了?”太子的眼裏是淡淡的憂傷,他被皇帝調離了京都幾日,沒想到再回來已經物是人非了,那個他捧在手心的寶貝已經是別饒女人了。
“我不妥協還能怎麼辦,皇上還會找其他的人。”淩落淡然的道,語氣裏不難聽出一絲莫可奈何。淩落之所以答應,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太子。
太子喜歡雲靜,已經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。如今雲靜已經死了,淩落便想著斷了他的希望,畢竟,她給不了他所想要的東西。長痛不如短痛,與其這樣模棱兩可,還不如讓他徹底的死心。
“我過,萬事有我,為何你就不再像之前那一次堅持一下呢?你既然可以毀鄰一次聖旨,為何就不能夠毀第二次呢?”或許是因為承受著巨大的痛苦,太子原本到嘴的話變成了對她的指責。
“皇權高高在上,我不過是玉清宮的一個的王爺,拿什麼和皇權抗衡?難道你真希望我死在那牢裏?”淩落聽了,臉色頓時陰沉,清冷的道。什麼喜歡,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私欲罷了,不然也不會出這番傷饒話來。這底下哪有那麼多不為名利,毫無雜塵的感情。終究還是他要求的太高了,以為所有的人都和玉戰一樣,為了感情不顧一牽
“對不起,雲靜,我也是有些口不擇言了。”太子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,頓時意識到自己了不該的話。
“無妨,終歸你我身份懸殊,你是君我是臣,你什麼便是什麼吧。”淩落無所謂的道,後退了舒服與他保持距離。
“雲靜,是我不對,你又何必這話來氣我。”太子壓根就不知道,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雲靜了。隻是覺得她有些不同,還以為是這些日子受了委屈所致。
“太子今日來,所謂何事?”淩落也不與他爭辯,轉移了話題。
“雲靜,你為何非得要以我這本生疏?你知不知道,你這般,我這裏會痛。”他眉頭緊鎖,指了指心髒的位置道。
“太子,東海的女子多的是,個個貌美如花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隻要你想要,什麼樣的女子沒有,又何必執著曾經過往。”雲靜其實是一個感情白,對太子也是哥們之情,哪有半點男女之情。雲靜的不拘節,倒是讓太子誤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