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出現在冷忘憂麵前的就是跨欄。
冷忘憂的眼力相當好,遠遠就看到並提前做好準備,鄰近欄杆時,冷忘憂一拉韁繩,雙腿一夾馬腹,縱馬淩空而起,半米高的跨欄輕易地躍了過去。
“嘶……”胯下的馬,顯然也很高興,得意地嘶吼了起來。
出色的騎術,讓身後的定陶郡主與蘇瑾同時發出一聲驚歎。
“我的呀,誰敢冷忘憂是笨蛋,笨蛋有這麼厲害嗎?是誰冷忘憂不會騎馬的,我看冷忘憂的騎術不比宇文將軍差,聽聞宇文將軍親自送她來皇家別院,難不成冷忘憂的騎術是宇文將軍教的?”定陶郡主大膽地猜測道。
蘇瑾策馬上前道:“不知道,我們跟上去看看,不定今年能撿一個便宜。”
“得對,別讓冷忘憂把我們甩下了,我們跟上去看看,我倒要看看流言有多麼地不可信,冷忘憂的騎術又有多麼地高超。”定陶郡主一揚馬鞭,再次追了上去。
皇城別院外,三個出同樣出色的少女,策馬揚鞭,恣意馳聘,為她們的青春喝彩!
定陶郡主與蘇瑾幾乎同時躍過欄杆,不過她們的騎術,顯然沒有冷忘憂出色,在縱馬躍起的那一刻,後勁不足的馬後蹄將欄杆帶倒,正好方便了身後的人。
“今年有送死的跑在前麵了。”身後眾位姐,好心情地笑道。
有定陶郡主與蘇瑾在,她們沒有想過拿第一、第二,但第三還是可以爭一爭的。
現在跑得快又如何,桃花節騎馬比賽,最開始跑在第一位的,不是敗北就是身殘,幾乎無一例外。
誠如冷忘憂所言,在眾位姐眼中,她不是先驅而是先烈,是替她們開路的笨蛋。
冷忘憂依舊加速前行,前方的路雖然平坦但因道路狹窄,無法並駕齊驅,所以定陶郡主與蘇瑾的騎術再精湛,也無法在路上趕到冷忘憂前麵去。
當然,她們也沒有一馬當先,爭當先鋒的想法。
此時的冷忘憂,完全沉浸在策馬狂奔的氛圍中,對於未知的障礙,她不是害怕而是充滿鬥誌。
這是一個遊戲,一個生死攸關的遊戲,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一直衝到最前麵,將每一關破除,狠狠地打南平公主的臉。
跑了大約兩裏地後,冷忘憂的麵前出現了一條河,河上有十座以木板搭成的浮橋,浮橋寬不過一個馬身,要想過去並不是容易的事。
冷忘憂知道,此刻既考驗騎術也考驗勇氣。遠遠地,冷忘憂就開始減速,驅馬上橋。
浮橋搖搖晃晃,似乎承載不住一人一馬的重量,座下的戰馬也很不安,行至橋中央,試探地前行了兩步,耳朵動了動,哼了一口氣,退了一步。
冷忘憂連忙拉住韁繩,穩住馬匹,避免跌落河中,可當冷忘憂再次催促座下的馬上前時,那馬卻是不走了。
呃?冷忘憂一頭霧水,俯身抱著馬的脖子輕聲安慰,可不管冷忘憂如何做,那馬就是不動。這個時候,冷忘憂又不敢揚鞭抽它,怕一個用力過度,連人帶馬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