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忘憂嫌惡地掃了容曼霜一眼,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:“殿下,你可知這位姑娘得了什麼病?你居然敢碰她,忘憂實在佩服。”
“什麼病?”溫連廷被冷忘憂看得心裏發麻,不安地鬆手。
不會是什麼傳染病吧?
冷忘憂微微前傾,以隻有他們幾人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花柳病,會傳染的哦!”
“什麼?”溫連廷大驚失色,立刻跳開,用殺人般的眼神看向容曼霜。
賤人!
“不是的,不是的,殿下,冷忘憂她胡說的,我沒有病,我沒有病。”容曼霜急忙解釋,心急得居然把真話說了出來。
北辰拓和溫連廷的臉色同時變了。
“冷忘憂,你耍我。”兩人氣得直磨牙,真丟臉!
冷忘憂笑了一聲,連連搖頭:“殿下你多心了,耍你的人不是我,是她。”
冷忘憂指著容曼霜:“你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欺騙兩位殿下,來人呀,把這位姑娘送順天府去。”
不怕狼一樣的對手,就怕豬一樣的隊友,北辰拓和溫連廷算是被容曼霜給拖累了,冷忘憂同情地看了兩人一眼。
“冷忘憂,你好樣的。”北辰拓與溫連廷站在一邊,沒有開口幫忙。
容曼霜知道自己大勢已去,她現在隻能做最後一搏,抹黑冷忘憂的名聲。
“兩位殿下,不是的,不是這樣的,奴家本來是找冷姑娘看病的,冷姑娘打殺奴家,是因為奴家的名字和冷姑娘一樣,奴家是摘花樓的花魁娘子,花名忘攸,冷姑娘聽到後,就要殺了奴家,求兩位殿下……”
人被拖遠,後麵的話聽不到了。
容曼霜卻不在意,眼中閃過了一抹惡毒的光芒。
她要冷忘憂和她一樣,名聲盡毀,日後別人提到冷忘憂,就會想起青樓。
“妓女忘攸,哈哈哈……難怪忘憂你生氣,小王若是遇到這事,也會和忘憂你一樣,小王能理解,這女子該殺。”溫連廷特意用上內力,聲音之大,在場的人都能聽到。
終於出了一口惡氣,北辰拓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:“原來還有這麼一出,本宮倒是不知內情了,咳咳……什麼妓女忘攸,三皇子你別亂說,不過是同名罷了,你這樣說很容易讓人誤會。”
這話才真正叫人誤會。
小院的下人氣得雙眼發紅,雙手握拳,一個個看向冷忘憂,隻要冷忘憂一聲令下,哪怕麵前的人是皇子,他們也照揍無誤,可惜……
冷忘憂不僅沒有下令打人,反倒不在意地笑道:“兩位殿下又被這女子耍了,我還沒有小氣到因一個名字就氣得要殺人。我之所以要抓那名女子,是因為她並不是什麼花魁娘子,而是逃犯,她是國公府的小姐容曼霜。”
冷忘憂沒有內力,可她的聲音並不小,至少能讓在場的人都聽到。
當然,光解釋不反擊,不是冷忘憂的風格,冷忘憂略一停頓,繼續道:“忘憂不知兩位殿下這麼在意同名的事,險些犯了大錯。冬梅,去,傳我的話,把莊子上那兩條名叫北辰拓和溫連廷癩皮狗的名字改了,萬一叫它們時,讓兩位殿下誤會了可不好。不過是一個名字,我想那兩條狗應該不會在意。”比毒舌,她冷忘憂也不會輸給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