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青焱的話頓時打住,他說的是背後的力量,而和我說了這麼多後,我居然來了句這個,好比大BOSS準備給一個大項目給你做,但是到和你交接的時候發現,你居然是文盲。
這種失落感就像看著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。
“他是雷閣閣主你是知道的,他好像還和俊楠國有關係。”
我們現在的國家是北齊,而俊楠國並不是北齊的鄰國,他怎麼可能和俊楠國有關係?他隻是一個小侯爺,沒有外出過,就算是胳膊長,也伸不到俊楠國啊。
冷青焱見我不相信,便將棋盤裏剩下的白棋都倒在了代表夏景容的棋子上麵,然後抓了一把我的黑棋丟進去。
我眉毛一挑,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已經有人滲入了他們?”
冷青焱點頭,“但是沒有絲毫作用,根本無法探知他們的虛實,這夏景容表麵無害,但是卻危險至極,所以,你必須離開他,我就是來帶你離開他的。”
“不可能,你不知道他的為人,除非他放手,否則,你休想。”我笑著搖頭,就上午夏景容那樣子就能看出來,他怎麼可能讓我走?除非我死。
“這個我來想辦法,你隻需要配合我就行了。”他大義炳然的說。
我卻幽幽的看著他,半響,才說出我的心裏話,“但是我還是喜歡他,怎麼辦?”
他沒想到我居然是認真的,手上的動作停下,目光看著原處也定在那裏,也許是他打定了什麼主意,“我會讓你……不喜歡他的,然後跟我走。”
這怎麼可能?他是在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?我對夏景容的心,現在可以說是真真的,怎麼可能分手。
他也不再說這個了,轉身出去,“雞應該差不多了,我去拿進來。”
沒過一會兒,他便抱著一個燒的漆黑的荷葉過來。我已經把棋子收起來了,正好他抱著雞就放了上去,然後拿了兩個碗,把就推到我的麵前。
我也不客氣,親自開壇。
這酒就是香,我聞著味道就醉了,加上冷青焱的做雞手藝,頓時讓我有一種回到總部的感覺,暖暖的。
一邊喝酒一邊吃肉,他還給我講了總部發生的一些趣事,什麼鐵李頭的病徹底好了,但是眼疾又犯了,然後劉叔叔家的女兒喜歡上了做木匠,一個女孩子天天拿著斧頭刀子,什麼李嬸兒吃了賽華佗的藥越長越年輕,現在幾乎和劉叔叔家的女兒一般美了之類的,反正就是很多的瑣事。
我很少回去,但是他們都對我有恩,每次見到都和親人一樣,現在聽他說起來,我嘴角的便泛起笑意,不知不覺,喝的也有些多了。
冷青焱卻沒有醉,我就不懂了,我的酒量也算很好的了,怎麼我碰上的男人都是一個比一個奇葩,喝了那麼多居然都不醉,於是我抬著朦朧的醉眼看著冷青焱,“你怎麼都沒一絲醉意?這麼能喝啊?”
他笑笑,“酒對我不起作用。”
額……我算是知道了,這人居然是千杯不醉型,“不行,你耍賴,這不公平。”我雖然嘴上說著,但是手上還是沒停下,將最後的一碗酒倒入了碗裏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