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有些冷,黑暗中,我仿佛看到了夏錦容的身影,他過來和我說話,我沒聽清楚他和我說什麼,想問,但是卻沒發出聲音,接著他轉身就走了,我追上去,卻怎麼都追不到,然後我看見他拐入轉角便不見了。我跑過去,一個帶著麵具的夏錦容轉過來,給我說了句:滾。
我被他的話驚醒,蹭的坐起來,昏黃的燈光讓整個屋子都映襯成了看不清的橘黃色,我眨了眨眼睛,這才發現我是在做夢,這夢,跟真的一樣,讓我不覺得想起來夏錦容剛才的態度來,把我直接丟給了飛鷹。
“醒了?”
我被嚇的哆嗦了一下,忙的回頭,這才看見不遠處的桌子邊坐著一個人,這人虎背熊腰大方臉,拿著炳20公分寬兩指厚的大刀,正在用白布擦拭,此時笑著看著我,我見他莽漢的臉上,盡是憨厚。
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我說完才發覺我周身都很冷,低頭一看,這可不得了,我身上哪裏什麼多餘的衣服,忙的一把拉過被子蓋住,“你要做什麼?”
他沒有直視我,隻是直視了他的大刀,“穿好衣服起來吧,飛鷹送來的女人,我不用。”
飛鷹?我這才想起我暈迷前飛鷹說過要把我送給副使暖床,那現在就是在副使的房間裏了?
我環視了一下四周,確定了這是在客棧裏麵,我裹著被子朝床裏麵縮了縮,我的衣服呢?我的衣服去哪裏了?難道我的衣服被脫了還被丟掉了不成?
這樣半光著身子像什麼話,要是他起了歹心的話,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,這樣一個蠻力的男人,我怎麼都是鬥不過他的。
也是悲催,我幾乎每次被人害了醒來都躺在他們的床上,但是他們都沒用得逞,也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忽然,副使扔了什麼東西過來,我稍稍的縮了縮脖子,那團東西落在床邊上,我細看之下,居然是件衣服,隻是稍微粗略一些。
雖然他很莽漢,但是卻很細心,給了我衣服之後便轉過身去,“這是一身幹淨的衣服,姑娘可暫時遮住身子。”
“謝謝。”我小聲的說,然後開始把衣服抖開,這種衣服不像我們平時穿的,都很整齊,這種江湖風的服裝用我的話說,就是太時尚前衛。
所以我抖開之後,沉思了一下該怎麼把自己裝進去,忽然身後什麼碰了我一下,我動了動身子,以為是我自己拉著什麼了,但是我挪開了一些後,又有什麼冰涼的碰了碰我。
“什麼東西啊?”我轉頭,一個紅色的,眼睛的小小的,吐著信子的蛇就這麼挨著我,見我轉過去看它,忽然就長大嘴巴。
“啊!”我驚呼一聲之後,腦子瞬間反應過來,這可是寶貝,於是伸手就去捉,但是與此同時,肩膀被人勾住一下子扯過去,我腳一沾地立刻就痛進心裏,身子不穩的靠著他。
是副使,他抱著我後用刀指了指那蛇,誰道那蛇頓時就乖了。
“出去。”副使小聲的說。
“哦。”我乖乖的答話,但是副使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,“怎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