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呢?”我把玉佩從他手裏扯下來,“我隻是借用他的腰帶。”
這話一出,他的臉更難看了,是啊,什麼叫做借用腰帶?解開腰帶就是要脫衣服的事情,在這荒郊野嶺的,脫衣服做什麼?所以他這麼說,沒有問題。
我張了張嘴,想要跟他解釋,但是卻不知從何解釋,如果我說夏景容把我丟在樹上,他肯定會找夏景容拚命的。
“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啦。”我推了他一把,然後自顧自的向回走,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,我們回去,喝酒。”
“你還喝酒?”他皺了皺,但是卻還跟著我走了。
我們走回客棧的時候暖兒還沒回來,我往外看了一眼,擔心道:“他們不會有事吧?”
“不會,如果連不能活著回來,也就不配跟在你身邊。”他說完大馬金刀的坐在下來,就一個坐姿就秉承了當兵的軍人樣兒,“來,坐。”
我跟過去坐在他旁邊,這是客棧已經打烊了,但是因為我是住在這裏,所以喝酒什麼的就沒有問題。
小二給我們上了酒肉和一些花生米就去睡了,就剩下我們兩兄妹。
“小刀。”他忽然叫我,“我問你,你要老實的回答我。”
“說。”我豪氣的說,然後把酒給他滿上,“喝喝,先喝了再說。”
他笑著搖了搖頭,然後一飲而盡,抹了嘴巴將碗大力的放下去。我嚇了一跳,但是他卻沒有其他的意思,很明顯,在軍隊裏都練成了軍人那副無所顧忌的樣子的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喜歡那個小子?”
“哪個小子?”我眨巴眼睛看他,慢慢的變成星星眼,“哥哥,我發現你比原來有男人味了誒。”
“正經點。”他瞪了我一下,“別給我裝,真是女大不中留,你爹現在沒了,我就得管你,說,你是不是夏景容那小子?”
我沒有說話,但是卻重重的點頭,然後抱起酒壇子再給他滿上。
“有多喜歡?”他問。
嗯?他不會練成了軍人性子,卻變成了女人喜歡的八卦了吧?“你什麼意思?問這個問題,不像你的作風。”
“知我者,你也。”
“切,你什麼咬文嚼字的?都不押韻好不好。”我笑著打斷他的話。但是他卻沒有跟著我玩笑,而是看著我,慢吞吞的喝了口酒。“到底怎麼了,說。”
“夏景容,滅了我的清風社。”
清風社,是他手底下重要的聯係環節,主要是經營柴米油鹽,賺錢不多,隻夠自己生活,但是卻是最為核心的存在。
但是清風社,居然被夏景容給滅了,想不到啊想不到。
我放下慢慢喝的酒碗,眯著眼睛看他,“你怎麼惹他了?或者是說,你有什麼東西被他看上了?他這麼恨你?”
他聽完,忽然就拍了我的腦袋一下,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你這兒還沒嫁呢,心就朝著他了,我惹了他?我惹了他他還在這兒嗎?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