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玉溪看了看夏景容,見夏景容沒有說話,便微微一笑,跟著欠身一禮,“小女乃是夏小侯爺的內人。”
“哦?”禮部侍郎微微吃了一驚,“你就是他們說的指腹為婚給夏小侯爺的女子?”
嚴玉溪沒有答應是或者不是,但是臉上明顯的已經**滿麵。
我偏頭看了看夏景容,隻見他的目光全在那禮部侍郎的身上,沒有說什麼卻已經闡明了,她嚴玉溪就是她的夫人。
“既然夏小侯爺娶了夫人,那這個許甜兒呢?聖旨可是賜婚給你做夫人的,難道,是平妻?”禮部侍郎接著問。
他是不是閑著的沒事做?我微微眯著眼睛看他,一大把年紀了管這些年輕人怎麼弄,他倒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,討人厭。
“是啊許甜兒,進門有先後,就算是平妻你也是小,沒想到你堂堂嫡出女兒,居然落魄到給做小。”賈蓮蓮毫不客氣的落井下石。
“大人,您就不懂了,妹妹是夫君的真愛,隻要她肯嫁入夏侯府,小女子做小也甘願。”嚴玉溪忍辱負重。
她做小?她怎麼可能做小。
我沒有說話,隻是靜靜的聽著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,將我說的無比的悲慘。
夏景容聽著嚴玉溪一口一個夫君,臉色也沉的厲害。
我退後一些對守著的侍衛說:“這裏出了人命,你去找個管事兒的人來,可不能讓著女子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夏景容聽我說話,也看了那侍衛一眼,然後走過來想拉我的手看看傷勢,我稍稍退了一步,雖然我沒有明說,但是意思已經夠明白了,他不會不懂。
“小刀,跟我去前院吧。”他歎了口氣。
我隻是低頭看著幾步開外的池塘,笑著說:“你應該帶你的夫人去,而不是我,小侯爺,分的清主次吧。”
“甜兒,跟我走。”五皇子聽見我們的對話,一步攔在我們中間,大義凜然的說。
我白了他一眼,轉身朝人群裏走去,夏婉春忙的跟上來,對五皇子說,“你別擔心了,我會跟著姐姐的,她可是我的嫂子。”
我忽然把這丫頭的心思看的明白,她是在提醒五皇子別打我的主意,我是夏景容的人。我忽然笑了。
我還沒走過嚴玉溪,就聽一聲尖細的高呼聲,晨貴妃身邊的管事太監開口了:“傳晨貴妃話,她身體欠佳,還請許小姐偏廳回話。”說罷,他的聲音忽然就低了下來,很客氣的向我走來,“許小姐,這邊請,晨娘娘等著呢。”
晨貴妃這麼一出無疑是給這群人潑了一記冷水,剛才還說我落魄悲慘,但現在,宮裏最受寵的娘娘居然這麼客氣的請我,我的身份像是又被他們給拉了上去。
這就是我不想在皇宮裏,不想在一群鶯鶯燕燕中間的理由,他們有時候甚至能排編出一個虛無的人。
“請吧幾位小姐。”那太監轉頭,對他們沒什麼好氣。
我在前麵走著,夏婉春陪著我。
晨貴妃隻讓關於這件事情的幾個女人過來,而男人一個都沒讓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