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剛才夏錦容的手在她的領口位置,原來是這樣。
如果她真受傷了,我怎麼可以當著夏錦容的麵拆穿她,但如果我不這麼做,也還是拆穿了。
夏錦容慢悠悠的走到門口,轉過身來等我,這貨。
“你真的沒有其他意思?”我沒有動,斜著眼睛看他
他愣一下,隨記有些委屈的說:“沒有。”
“你轉過去。”我擺擺手,“不許偷看。”
夏錦容挑眉,“丫頭,我就喜歡你這股子霸道的味道。”說完勾唇一笑,及其魅惑,但卻沒有轉身的意思。
我看著一動不動的暖兒,她皺著眉頭,如果可以動,她肯定會搖頭說的不的,我抬手放在她的領口上,一想又不對,我的人夏景容說動就動,那以後還得了?不行。這麼想著,我手又放下來,“我前腳回來暖兒後腳就跟進來了,然後一直守著我睡覺,她怎麼可能是賊人呢?”
說這話,我疑惑的轉身看著夏錦容,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的胸口上,“你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心思?”
“嗯?”對於我的突然變卦,他表示不解,“我能有什麼壞心思?”
“我怎麼知道?你打的主意我可是絲毫都猜不透。”我說著轉身護在暖兒麵前,“要不你說說嚴玉溪那檔子事兒,是怎麼瞞天過海的?”
這事情在我心裏是疤,在夏錦容心裏也應該是個結,我這時提出來,他應該不會想到我是在替暖兒開脫。
“把她處理了,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你。”
其實也沒什麼說的,我都知道,分散我的注意力娶了嚴玉溪,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誆騙進門,真是一手好算盤。
“那就是說還有沒有說的了?”我低頭,撩起一片衣角揉弄,“你的花花腸子我是猜不透的,所以我就不聽你瞎掰了,把她的穴道解開,我要睡覺了,你回去陪你的嚴玉溪去。”
他沒有說話,目光越過我看向暖兒的肩頭。
夏錦容這個人,心機頗深,他看了她一眼之後居然轉身把門打開,我就看見小葵站在門口,一副很懵懂的樣子,但見到夏錦容忽然很驚喜:“我就聽見裏麵有聲音,原來是小侯爺在這裏?”
這丫頭真是白眼兒狼,好像她家小姐除了這個男人就嫁不出去一樣。
“把她帶下去,她受傷了。”夏錦容側身指了指暖兒。
“啊?”暖兒大驚,忙的跑進來看暖兒,“怎麼傷了?傷了哪裏?”
“被人打傷了,你帶她去敷藥。”說著從身上摸出一包藥粉,“用這個。”
小葵一把接過去,生怕耽擱我和夏錦容的好事一樣,抓著暖兒就拖出去,她弄不動,夏錦容還好心的推了一把。
這廝!
我見著他的行為想去阻攔,卻被夏錦容給摟住腰肢,任我怎麼踢打都無濟於事,眼睜睜的看著房門被他關上。
“夏景容,你……。”我大喝一聲,“你要做什麼?這是我的地盤,不是你的,放開我。”
“噓。”夏錦容笑著讓我不出聲音,“我不是沒檢查嗎?放她一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