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是那樣的溫柔,像是一個傑出的鋼琴家,勾起了我所有的不受控製,我咬著下唇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,不遠處還停著那詭異的迎親隊伍。他伸出手指在我唇間輕輕的摩擦,我忍在喉間的那股子忽然就鬆懈下來,“啊--。”
他仿佛很高興我發出聲音,雖然我知道那是不可以的,但是他好像特意要讓我這麼做一樣,手下的動作更加放肆起來。
“乖,不要忍著,那邊都是我的人,如果誰敢笑話你,我就要了他們的性命。”
我咬了咬牙,不能這樣任由他下去,我得找到主動權,於是我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埋頭一口咬下去,正咬在他的脖子上,他吃痛,卻沒有放開我,反而加大弧度想要掠奪,我咬住沒鬆口,血腥味傳來,瞬間充斥了口腔,我一下子慌了,我不會把他咬死了吧?
這麼想著,他也放開我,“你想謀殺親夫?”
“夏錦容,我們的賬還沒算清楚了。”
“還有什麼賬?就算有,也是情賬,情賬可以用身體解決的。”說罷又要撲上來。
我見機不對馬上往後麵縮,一邊用腳踢著他一邊喊著,“你住手住手,誰準許你碰我了,你這個無賴。”
他見我反抗的厲害,不高興的皺了皺眉,“這樣會傷著你的。”
“滾!”我唾了他一口,“夏錦容你沒看見我還穿著嫁衣嗎?這可是皇後的排場。你都願意擺手讓我另嫁他人了,還來這裏堵我做什麼?你走,走的越遠越好。”
“誰說這是皇後的嫁衣?”他雙眉一挑,笑的異常好看,“這是太後的嫁衣。”
“你胡說什麼?”我伸腳踹他,他卻順手抓住我的腳。
“我給了你兩個選擇,一個在朝一個野,你選擇了野,所以,我隻能在這裏和你成親了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“混蛋,我不懂你的意思,放開我,我要走。”
“去哪裏?”
“浪跡天涯!”我用力去掰他的手,但是他的手像是鐵鉗一樣,我無奈隻能敲打他的手臂,“放開放開,你混蛋。”
“嘶--”
他眉頭忽然皺起來,微微吸了口涼氣。我白了他一眼,“別裝了,上次我去寺廟給我娘燒紙的時候,你就是故意受傷逼我原諒你的,誰不知道你的這些伎倆,你的本事普天之下誰能傷你?”
他張了張口,最後悶聲笑了起來,“騙不了你了。”
“瞧你那樣。”我偏開頭,心裏卻十分不是滋味,也不知道他這次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了,“真是不讓人省心。”我嘟嚷一句,抓住他的手就把他的袖子撩起來。
不看還好,這一看,我也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並不是傷口有多深有多重,而是傷的……我無法形容,他手臂上的皮膚像是被一大片的倒刺舔了一口,血肉模糊,“夏錦容,你……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
“收拾了三皇子所有的黨羽,除了太子。”他輕聲說,語氣卻有點委屈,像是我怎麼了他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