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鳳姐道:“這我可不清楚,您還是自己問她去吧?”
幾人來到屋子裏,胡小桃正在喝茶。
那小軟衝她嗤道:“陰魂不散。”
胡小桃也冷嗤她說:“我幾次三番的救你,你卻每次都狗咬呂洞賓。哎呦,這不是祝少融嗎?怎麼樣,還尿床嗎?”
祝少融抓心撓肝地抱著腦袋,幾乎要找地縫鑽進去。
他咆哮:“誰讓你說出來的?”
那小軟:……
敢情他說的把柄是這個事啊!
她拍拍祝少融肩膀頭說道:“尿床嗎?不必太介懷。我五歲之前也經常尿床。”
池慕寒:“我四歲之前也經常尿床。”
胡小桃:“我三歲之前也經常尿床。”
大黃:“汪汪。”
祝少融辯解說:“我也是過去愛尿床,但從上個月開始就不尿了。”
池慕寒:“厲害,厲害。”
那小軟:“牛逼,牛逼。”
胡小桃:“佩服,佩服。”
大黃:“汪,汪。”
祝少融感覺頭皮發麻。
那小軟道:“言歸正傳,你找我們來做什麼?”
胡小桃更正:“分明是你找到我的。”
那小軟嗤道:“你以為我願意見到你麼,對了,你來北周到底幹什麼?”
胡小桃故意挑釁道:“現在已經沒有北周了,隻有澤花國,你們呢都是亡國奴。”
那小軟道:“那瑧分明是篡權奪位,我們如今已經找到了皇叔,隻要想辦法昭告天下,讓大家都知道陛下還活著,那瑧自然就會眾叛親離。”
胡小桃驚奇說:“北周皇帝被藏得那麼保密都被你們找到啦?”
“那當然!”那小軟得意地挺了挺胸脯。
“可那又有什麼用呢?”胡小桃不以為然道:“現在軍權在那瑧手上,你如何昭告天下?”
那小軟道:“北周的將領肯定都是被那瑧蒙蔽的,隻要暗中聯係到他們,讓他們知道陛下還活著就行了。”
胡小桃搖頭:“這種做法太危險。難保那些將領中有些是真心投靠那瑧的。”
池慕寒誠然地點頭說:“我也覺得這麼直接太過冒險,不知宣婧公主有什麼高見?”
胡小桃說:“那瑧太過狂妄,他居然下聖旨封我哥為南詔秦王,哼,這不等同於在吞並我南楚嗎?聽說他還向南疆也下發了同樣的聖旨。真是師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所以,他欺人太甚,我皇兄也因此下定決心要與他對抗到底。外界都以為我們南楚手裏的牌少,其實不然,南楚在北周還潛伏著一張王牌,就是沈貴妃和他的兒子七皇子。”
那小軟聽到這兒,不屑地冷嗤說:“沈貴妃現在宮裏洗馬桶呢!那瓔也被那瑧懲罰了,他們能有什麼用?”
胡小桃說:“這你就有所不知了,七皇子那是故意忍辱負重,他暗地裏已經開始走動聯係舊部了。雖然願意跟他的人不多,但他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。”
那小軟問:“什麼消息?”
胡小桃反問:“你知道兵馬未動的下一句是什麼嗎?”
池慕寒道:“是糧草先行。”
胡小桃道:“這就是了,七皇子已經打探到了北周國最重要的糧倉位置,並且策反了軍曹。到時候裏應外合,燒了那瑧的補給。雖然他人多勢眾,但沒了糧草,人越多反而越危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