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鬼地方居然還有其他人???不會是喪屍怪物什麼的吧?”
毒蛇一聲震驚聲引起白夜他們的注意力。
幽熒的視線在底下尋覓很久,也沒見到人影。
就在她打算放棄時,一隻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點住她麵前的玻璃窗上,“這裏。”
幽熒順著撒旦指的方位看去,果然看見斜對麵高樓裏玻璃窗後有個閃動的身影。
“他們有槍。”撒旦半眯起嗜血的眸——他剛剛瞥到那棟樓的玻璃窗上有彈痕,那玻璃窗沒有碎,但有很明顯的裂紋,中間的位置凹陷。
“所以,就算我們逃出去,還要麵對外麵未知的危險?”白夜抵林眼鏡,冷靜分析,嘴角抿著,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不知名的情緒。
遠處的毒蛇聽了,抱頭煩躁地大叫,“怎麼辦啊!反正都是死,幹脆就死在這裏好了!出去還要跟那些怪物對著幹!怎麼辦!!”
“或許,這座樓裏的遊戲隻是為了篩選我們而已,強者為王。”白夜留下一句,轉身離開了。
毒蛇不安地大喊,“怎麼鬼地方!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地獄!!”
他現在變得跟刺蝟一樣神經出問題了。
不過,在這個奇怪的樓裏待久了,又長期處在壓迫之下,不瘋也算是精神強大。
“蠢貨,閉上你的嘴!”撒旦陰森森地瞥了一眼毒蛇,釋放的壓迫感瞬間壓的毒蛇連話都不敢,“要吵死一邊去吵,找死嗎?!”
毒蛇閉嘴,撒腿就跑,離得撒旦遠遠的。
等到白夜和毒蛇都離開了,撒旦才收起滿身的殺氣,陰鷙冷酷的眼神在觸碰到幽熒的那瞬間就軟了下來,變得十分沉暗平靜。
撒旦悄無聲息地靠近幽熒,就像是獵捕者捕殺獵物時那般心翼翼。
幽熒的視線還停留在窗外,她的腦海裏還盤旋著剛剛白夜的話:他的沒錯,或許這些遊戲隻是為了篩選更加強大的人,然後參與到更加殘酷的遊戲之鄭
生存,是件很難的事。
“你又在想什麼?”撒旦沉聲問。
“在想離開這裏以後該去哪。”幽熒答。
如果她沒失憶,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,現在的她對很多事情還一無所知。
“嗯。”撒旦應聲,沒再多問。
幽熒靜靜地看著窗外那頹然的場景——在未知和危險的碰撞下產生的情緒,名曰:“恐懼”。現在的她,大概就是這種心情。
恐懼越多,幻想和希冀就會變得十分強烈。
在她接下來遇到的第一場遊戲,又會是怎樣的呢?
一隻手猛地拍中她的腦袋,她聽見撒旦的聲音從頭頂傳來,“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幽熒心底莫名一動,她仰起頭靜靜地看著對方的臉——這大概是她失憶後第一次仔細觀察他的模樣,嗯……還是那副反派角色陰戾的眼神,不過,還真的挺有安全感的。
“撒旦對我抱有的感情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