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景與白馬瑜道別之後,便下了車,林茜也緊跟過來。
等眾人集合,就朝著詩會外圍閑逛,走馬觀花,偶爾打量一下青樓名妓,點評一番。
“這身高不夠,這身材太胖了,長成這樣也能當名妓,該不會瞎了眼吧,這個還行,也就七八分水準,要是再露一點,絕對是紅顏禍水。”
奕景非常悠希
他來此並非與別人攀比詩詞,而確實想欣賞一番,龍溪城的詩會如何,畢竟到了現代可沒這玩意。
林茜看著他人模狗樣,隻翻白眼。
來到這裏的才子都是文質彬彬,謙謙君子,話間流露出書生意氣,談吐也非常文雅。
而自家公子卻如粗鄙之人,更是好色之徒,什麼“漏一點”也敢出來?就不怕被缺成流氓混混嗎?
“公子此乃詩會,因欣賞這番美景,不是沉迷於酒色之鄭”
奕景看著她有些吃醋的樣子,不免一陣好笑道:
“來這裏當然是看美女啦,要不然來這裏幹嘛,花燈有什麼好看的?府上多的是,要是你想舉辦一個,絕對比這裏漂亮許多。”
“公子理應作詩一首,與才子士人們評頭論足,而非輕薄?”
奕景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我咋就輕薄啦?隻是看看幾眼,又不摸,又不碰,而且與那些才子士人有什麼好聊的,他們隻是仗著自己有點筆墨,著‘非禮勿視’‘非禮勿聽’,最後照樣還不是逛青樓,這種叫做虛偽。”
林茜越辯越無奈,內心怒罵道,“公子是個大色鬼!”可這樣拿他沒辦法。
“好了,隻是看看幾眼,又不會帶回家,你擔心些什麼,正所謂‘窈窕淑女,君子愛看’嘛,你也都被我看過好多次了。”
“公子,輕浮人家!”
她憋著一股氣,麵紅耳赤,奕景則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。
正當兩人辯論之時。
張公子與文濤走了過來。
見兩人打情罵俏,張公子氣就不打一處來,總讓他想起那一,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可還是忍住憤怒,假裝禮貌地問候。
“奕公子……我們又見麵了,看來奕公子如此歡快,想必有不少的詩詞吧。”
聲音聽起來陰陽怪氣的,就連旁邊的文濤也有些反感,可他寄人籬下,多少也是站在張家一邊。
“嗨,張公子,幾日不見還是這般嗲裏嗲氣的,難道是宮鬥劇看多了?”奕景帶有一絲嘲諷笑道。
什麼宮鬥劇,他一點也不知道,可“嗲裏嗲氣”,一聽就是在罵人,頓時讓他有些惱怒。
“你!答非所問,有辱斯文。”
“唉呀,打個招呼還要罵人,難道你就不是斯文敗類?”奕景像是老朋友打趣道。
又覺得他大煞風景,於是擺手道:
“你還是趕快欣賞你的詩會吧,我可沒有心思吟詩作對,這玩意太傷腦細胞了,大家各走各,各玩各就好了。”
聽完,張公子露出了譏諷之色。
感覺他是在畏懼,不然,是不會不進入詩會的,畢竟這是文饒聚會,也是炫耀詩詞的好機會。
“奕公子這是想臨陣脫逃嗎?我可是在江陵地區找了幾位名妓,她們的品味詩詞賦,可是江南一絕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