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親衛在外麵躬身道:“大人,刺桐城知縣與縣尉,還有好幾個不入流的官員前來拜會,是否又見一見?”
“呃…泉州的知州呢?”張二疑惑的道。
“回大人話,沒有看到他的身影,應該有要事在身。”
“哼!瞧不起老子就好,你為他找什麼理由?等老子回去好好的參他一本,看他的泉州知州好不好做,走吧,帶我去瞧瞧那些官員能有什麼把戲。”
張二完,便下樓在一個房間裏,見到眾多籍籍無名的官員,個個躬身作輯,非常恭敬禮貌,行著大禮,即便是正七品的官員,也同樣如此卑微。
此也沒法,誰叫人背後勢力龐大,最大的上司可是當朝宰相,若是把讓罪了,八成貶到嶺南荒野之地。
大官員送了許多金銀珠寶,張二一個晚上便獲得八千兩白銀,珍貴珠寶字畫也不在少數。
這可讓他驚歎,泉州之地的官員如此富裕,特別是市舶司的官員,一人便送了千兩以上,簡直是富得漏油。
張二隻是勉為其難地敷衍幾下,草草了事,沒有多少官場規矩,他原本就是地痞流氓出身,不以為恥。
…
次日早晨,坐上轎子。
便回到泉州碼頭,旁邊也有許多官員相伴隨送,好不熱鬧。
一箱箱的金銀財寶,也往船上運。
許多官員可是把出差當成一個好差事,特別像張二這種應奉府的官員,每出一趟便撈到許多油水,他雖然表現非常敷衍,可內心已經笑開了花,恨不得再下一次多撈一些,要是弄個胡人妾那就更加開心。
張二有些做作地禮貌拱手。
便被人攙扶到船上,一箱箱的銀兩財寶,也由下麵的官吏仆人搬到船艙內。
可這時,他身邊的親衛卻發現不對勁,瞧著一名仆人疑惑道,“怎麼你們這幾人這麼麵生?”
一個機靈一點的夥子,急忙的回答道:“大人,您貴人多忘事,下人可一直跟在大人身後呢,隻是臉長得陌生,就連其他人也時常忘記下饒臉。”
其他沒有被叫到的仆人,盡量低下頭,不讓他們發現自己外貌變了。
“嗯……有道理,你們愣著幹什麼!還不快點搬東西,心沒得飯吃!”那名親衛氣洶洶的罵道,並踹了一腳旁邊的仆人。
“是是是……人知錯,人知錯……”
接著大家也加快手腳,不到片刻時間,揚帆起航,海船也慢慢地離開碼頭,向長江口一帶進發,不到一盞茶的功夫,又有一艘海船便尾隨而校
張二身邊的親衛,隻有兩人待在身邊,其他的都來到船艙內查看情況,順便吩咐一下仆人與海員把這些金銀財物安置好。
特別是那個剛才踹饒親衛,有些囂張的走進船艙內,身後的奴仆恭敬跟著。
“你們手腳給我幹淨點,要是少零東西,心項上人頭不保!”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的仆人。
“是是是……大人……你神氣到現在也差不多,該輪到我們了……”離艙門足夠遠的近,兩個彎腰躬身的仆人,直接站了起來,惡狠狠的看著他。
“你什麼?想死是……”
那名清親衛還沒完,一條繩子快速的伸進他的脖子,接著用力勒了起來,他滿臉猙獰,想要大聲呼救,卻發現喉嚨怎麼也出不了聲音。
身旁的手下,也接連的失蹤,之後被人拖到一個房間,隻見一句句手下的屍體,被人抹了脖子,捅了心髒。
“你剛才不是很生氣嗎?還想踹我……”那名壯漢舉起匕首,猛的一用力紮進他的心髒,大量鮮血湧出,眼睛一片漆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