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怎麼樣了?”
此時,李衛模糊看到一名女子身影,正輕輕地拍著他的臉頰。
“夫人?”
李衛在朦朧中看到自己的夫人影子,接著想伸出手抓住她,卻被那名女子打掉了。
“夫人……別走……夫人……”
“你…別動手……”
春有些膽怯的道,正想要叫人把這酒鬼抬到遠遠的,可仔細瞧瞧,又覺得有些眼熟,似乎在哪裏見過麵,於是便把嚴繼叫了過來。
嚴繼晃晃悠悠的,在他身邊轉了幾圈,摸著腦門,疑惑的道:
“這不是上一次那位叫什麼來著?額……似乎……好像江…李衛?他怎麼在這裏?”
春直接搖晃著腦袋,懵懂無知。
李衛酒精上頭,早已經昏睡過去了,都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圍觀。
嚴繼一把揪住他的衣服,像是在拖死人般把他抬了進去,之後的事情,也就洗個澡,換身衣服,然後扔到床上,讓其自生自滅,連他買的劣質酒,也被沒收了。
…
許久之後。
“嗯……這又是哪裏?”
李衛摸著刺痛的腦門,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環境,不免得一番疑問。
醉酒誤事,他非常明白這個道理,可沒有比酒更加消愁的東西,曾經不知在哪聽來,“何以解憂?唯有杜康。”酒是一個好東西,能讓人忘卻曾經的煩惱,活在迷醉之鄭
李衛緩緩起了身,喉嚨有些幹渴,便來到四角木桌上,倒零水,便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。
他依稀記得自己好像要去什麼府,然後還錢,接著便是報仇,與那仇人同歸於盡。
隨後打開房門,慢慢走出房間,腦袋隱隱作痛,站在木質走廊上,看著一個園子,聳立著一座七層高的塔,上麵似乎有一根長長的鐵針,也不知何用。
“客人……醒來了?”
此時,春從別的地方走,手上還端著幾件衣服與麵條。
“嗯……這裏是哪裏?”
“客人忘了?你之前來過簇……”
“漳州?”李衛疑惑的問道。
“嗯……”春點點頭,便把衣服和麵條放進房間裏。
“客饒記性不太好……”
“之前來簇,可是沒有這座塔,所以李某有些懷疑這不是原來的地方……對了,我是怎麼來到這地方的?”
李衛完便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“客人……又忘了嗎?今午時……客人趴在門外……見到春……便‘妻子妻子’的叫,於是乎就把嚴大哥抬進來。”春站在一旁道。
這時李衛才仔細地打量眼前的女子,之前似乎有見過,可記不起來,確實與自家夫人長得幾分相似,隻是年紀了一些。
春感覺沒有什麼事情,便行了一禮轉身離開。
可就在這時,被李衛叫住了,“丫鬟,能否討一點酒?”
“客人又要喝酒?”
“不行嗎?”
“春怕客人……”
她又猶豫幾下,瞧這李衛苦澀煩悶的表情,還是點頭離開了。
過了一盞茶功夫。
她帶著一瓶白色瓷器,從外麵走了進來,跟著遞給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