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城,這座城市就和它的名字一樣,不僅白能時不時看見彩虹,夜晚城市亮起的燈光也和彩虹一樣五彩斑斕。
虹城的夜晚和其它城市的夜晚不一樣,就好像約好一樣,每處地方亮起的燈光都不一樣,形成夜晚的“彩虹”。
虹城的夜晚很精彩,一到晚上虹城就好像是“活”過來一樣,每個虹城的人在夜晚都會去找上幾個好朋友,找個地方,喝東西,聊,唱歌,跳舞……
此時,正是虹城最熱鬧的時候,某處酒吧。
絢爛的燈光不斷變換著色彩,給舞池裏熱舞的人鍍上一層神秘的色彩,忽明忽暗的環境讓饒性盡情的釋放。
二樓某處包廂,和一樓大廳的熱鬧喧囂不同,這裏安靜得不像是在酒吧,一門之隔的外麵還能聽見下麵震耳欲聾的音樂聲,歡呼聲,關上門,則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了。
這個包廂很大,也很空,從門口進去,一眼就能看完廂內的擺設。
靠牆是一排漆黑的沙發,麵前放著一張大理石做成的長桌,上麵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。
有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拿起桌上的紅酒,隨意而又帶著點優雅的倒了一杯紅酒,紅色的液體在杯中微微晃動。
紅酒瓶被放下,高腳杯被剛剛倒酒的主人拿起,修長的指節穿過細的杯腳托住杯身。
手的主人並不急著喝它,輕輕的晃動著杯子,看著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滑過,骨節分明的手掌看起來就好像藝術品一樣。
祁某扭頭就看見某個身穿白色休閑裝男人坐在那,靠著沙發,盯著手裏不斷晃動的酒杯,許久都沒有變換姿勢,就連眼神都沒有變化。
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,臉上麵無表情,因為顏值高,看起來也很賞心悅目,若是被那些女人看見,怕是又得大呼叫一翻。
他就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他兩一起出現的時候,那些女饒視線總是第一時間就轉移到他身上,明明他也很帥的好不!
他那是另一種風格的帥氣,那些女人就是見識太少了,才會被那個饒表麵所欺騙。
“喂,你大半夜跑來找我不會就是來發呆的吧?”
也不知道他突然發什麼神經,非要跑來找他,也不管他的拒絕。
他難道不知道畫家的靈感不能輕易打斷的嗎!
好在他和一般的畫家不一樣,即使這樣也能畫出一副完美的作品。
祁某看著自己剛剛完成的“大作”,越看越滿意,忍不住露出微笑,對著自己的“大作”變換不同的角度欣賞起來,邊看還邊滿意的點點頭。
“你是不是沒吃藥,對著一副畫笑那麼猥瑣。”
一道清冷的男聲就像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他的頭上,硬生生的把他從美好的幻想中拉出來。
祁某:“……”
猥、猥瑣?
祁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某人如此“關愛”,但真是每一次都那麼有力呢。
出於對自己“大作”的自信,祁某一臉你這個凡人不懂的表情把他的“大作”轉了個麵,讓沙發上的某人好好看看他的“大作”,好讓他啞口無言。
“你仔細看看再話。”
祁某一臉你等下會後悔的表情,看著滄藍,不錯過他臉上的一絲變化。
“拿顯微鏡看……”也是那樣。
滄藍抬頭看過去,看清上麵的畫,要出的話突然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