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候家客廳裏,候家上上下下幾代人全都聚集於此,長輩坐在沙發上,一些小輩隻能恭敬地站在旁邊。
很多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看到侯文龍臉色嚴肅,也不敢小聲議論,客廳裏的氣氛屬實很嚴肅。
“爸,到底怎麼了?”候玉傑的父親忍不住問道。
“江家答應幫玉傑報仇,但前提是,候家得轉讓百分之五的股份給江南燕,事關重大,我也難做決定,所以把你們叫過來,問問你們的想法。”
侯文龍簡單明了地說。
此話一出,頓時讓在場的人躁動不安。
“百分之五的股份?太過分了,簡直就是明搶豪奪啊!”
“是啊,百分之五的股份至少上億了,雖然玉傑的仇得報,但用一個億給他報仇,代價屬實太大了。”
“如果讓江南燕持股,將來必定會變本加厲,到時候我們候家的處境將更加被動。我也不同意。”
在座的幾個長輩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。
侯文龍見候玉傑的父母沒有表態,便問:“你們夫婦是咋想的?”
候父看了一眼候母,候母說道:“爸,不管怎樣,玉傑的仇必須要報。”
“報仇歸報仇,但也不能用集團的股份作為代價,百分之五可不是小數目,搞不好會影響我們整個家族的。”說話的是一個中年貴婦,這人正是候玉文的母親,張豔。
候玉傑出事,剩下的小輩裏麵的男性成員,似乎隻有候玉文能擔任重擔,這也讓候玉文的父母看到了希望。
換成以前,張豔絕對不敢和候母針鋒相對。
候母說:“那我兒子的仇怎麼報?你知道現在外麵怎麼說我們候家嗎,說我們候家還是江南三大家族之一,卻連未來繼承人都保護不了,玉傑受了傷,挨罵的卻是我們整個候家。”
張豔翻著白眼說:“那就讓江家插手候氏集團?江家的野心是明擺著的,他們是想掌控候氏集團的大權,莫非你還看不明白嗎?”
“張豔,你到底想說什麼,別拐彎抹角的!”候母怒了,蹭的一下站了起來,客廳裏麵的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起來。
“媽,你少說兩句,我覺得給大哥報仇也是應該的。”候玉文見二人爭吵,便皺著眉頭勸說。
侯玉婷也說:“媽,你也少說兩句吧。”
候母冷哼一聲:“感情受傷的不是她兒子,她當然不心疼,可玉傑是我生的,我心疼!”
張豔針鋒相對道:“大嫂,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,玉傑雖然不是我兒子,但也是我侄兒,難道我就不心疼嗎?”
“你心疼?反正我沒看出來!”候母說。
“行了,都給我少說兩句!”侯文龍不耐煩地拍了拍桌子,“我讓你們來是商量的,不是吵架的!都給我閉嘴,誰再多說一句,就給我滾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