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道然若有所思地點點頭:“盟主放心,屬下一定完成任務。”
“五天之後,還在這裏會合。”
很快,張道然帶著趙破軍走了。
江炎轉身看著秦永生,又說:“秦護衛,你馬上返回日月門,調集人手,等張道然從長安歸來,立即攻打武神院。”
“屬下領命!”說完,秦永生也迅離開了。
“江炎,虧你還自詡是武林盟主,可你做的這些勾當,隻會令人唾棄。你以為你們從魔都逃出來就沒事了嗎,別做夢了,你隻會給江家帶來更多的麻煩,沒準江家從此就一蹶不振了!”李清雯不屑地看著江炎,滿臉嘲諷地說。
江炎聽到這些話,臉色也是忽然一變,陰冷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李清雯,咬著牙說:“做大事者,不拘小節,魔都算什麼,等我除掉武神院,整個華夏的大家族都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。”
李清雯不屑地哼道:“我看你不過是為自己闖的禍找個借口罷了,還想掌控華夏所有大家族,真是白日做夢!”
江炎目光微寒,身形一閃,下一秒便捏住李清雯白皙的脖子,李清雯哪經受得住江炎的力道,臉色漲紅,很快便有了窒息的感覺。
“再多說一個字,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。”
拓跋明月忙不迭說:“住手!”
江炎又遲疑了幾秒,就在李清雯感覺昏迷的時候,才鬆開後者的脖子。
李清雯隻感覺大腦供血不足,身體不受控製地倒了下去,幸好拓跋明月眼疾手快,急忙將李清雯摟住。
“我江炎做事,絕不受誰約束,更不需要別人指指點點!順我者昌逆我者亡,這就是我的規矩。”江炎怒氣橫生,即便是日月門那幾個手下,也有種背脊涼的感覺。
山背後的路上,張道然和趙破軍並肩而行,雖然是走,但度能趕上一個普通人慢跑。
“門長,那陳青的老婆是何許人也,攻打武神院,和她有什麼關係?”趙破軍十分不理解江炎的用意,剛才當著江炎的麵不敢問,隻能避開江炎再問張道然。
張道然笑了下說:“這麼簡單的道理,你還不明白?盟主是忌憚陳青,所以才讓我們去把他老婆抓來,必要的時候,夏雪就是我們手裏的王牌。”
趙破軍恍然大悟,不由笑道:“一個陳青,就把盟主嚇成這樣了?”
張道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,正色道:“你覺得陳青可以忽視掉?據我所知,陳青練武隻有短短幾年時間,可他現在的實力,已經達到頂尖武者的水平,如此驚人的天賦,誰不忌憚?就算當初徐達勝還活在地時候,也把陳青列為最危險的敵人之一,這絕不是沒有道理的。”
趙破軍不由得倒吸一口氣,“他練武隻有幾年時間?那他媽也太妖孽了!”
“上次攻打武神院的時候,陳青並沒有出現,我懷疑他也在閉關突破,翻天掌雖強,但絕非冰火神拳的對手,一旦陳青將冰火神拳突破到圓滿境,別說你我,恐怕盟主也不是對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