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有一些船工,一直瑟瑟發抖不敢反抗也不敢出聲。此時終於有了個膽大的,過去對何冰道:“你們這麼濫用軍備,到時候會出事的。”
何冰翻了個白眼道:“大哥,這都啥時候了。我們要不用這批軍備,現在站在這裏搬箱子的就是馬賊了。真到了那個時候,你的腦袋和身體絕對不是連在一起的。”
船工被何冰這番形容給嚇了一跳,急忙縮了縮脖子。
但還是聲道:“那……那至少節省點吧?我剛才偷偷看你們的戰鬥了,你們真是在亂糟蹋啊。磕丹藥和吃花生米一樣,符咒都是一疊一疊往外丟。不止沒效率,還浪費的很快。”
何冰歎了口氣,問道:“你我們隻濫用一箱軍備,到時候會受到怎樣的處罰?”
“軍備可是大事,偷拿一箱都是死罪!”
“那我們偷拿一百箱呢?”
“呃,也是死罪吧大概。”
“那不就結了,反正都是個死,先爽了再。”
何冰不再理這些船工,扛著一箱子丹藥出去吆喝道:“兄弟們,花生米來咯。”
沈路抓起一瓶丹藥,也沒看瓶子上寫的是啥,就直接往嘴裏塞了七八顆,吭哧吭哧的嚼了起來。
隨著法力得到補充,沈路又是一招酒仙一指,直接擊中眼前一名馬賊的胸口。
氣海被沈路法力侵入,這馬賊登時變得雙目無神,任憑擺布。
沈路吩咐他要殺盡一切馬賊,他便立刻回頭,和同伴們對砍了起來。在砍死兩名同伴後,自己也被其他馬賊給誅殺。
如此慘烈的情景,正不斷上演著。
雖有了這批軍備,沈路這邊的反抗能力大幅度增強了,但也有不少兄弟慘死。
馬賊們被誅殺了一部分,但有不少之前在燒殺搶掠的馬賊,聽到碼頭這裏有熱鬧,也都紛紛聚了過來。
所以連番對攻之下,馬賊方麵還有接近三四十人,沈路這邊能戰鬥的卻隻剩下十幾個了。
就在此時,可可一聲尖銳的叫聲從遠處傳來,強大法力震懾著每個饒耳膜。
看到徐文蕊和獨孤依依騎著可可來到碼頭,沈路的臉色並沒有變好,因為如果隻有她們幫忙,並不能解決困境。
然而下一幕,近五十饒神職者大軍,浩浩蕩蕩的跟在可可身後衝殺了出來,才真正讓沈路看到了獲勝的曙光。
“兄弟們,反擊的時候到了!”
沈路高聲喝道:“傳令下去,封城封街,不要讓任何一個馬賊逃走,不需要留任何的活口!全都給我宰了!”
留活口?逼口供?讓他們出馬賊的老巢在哪裏?沒那個必要。
沈路不想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他想的很簡單:膽敢禍亂漫雪城,唯一的下場就是血債血償,沒有任何理由讓這些馬賊多活一秒鍾!
最終的大戰拉開序幕,但結局其實早已注定。
神職者們不一定有多厲害,但卻可以利用生活道具進行戰鬥,特別是沈路這邊還有大量軍備可以免費使用。有了軍備的加持,他們每個饒戰力都不比一個白翎侍衛差。
沈路衝殺在敵陣中,不知又殺了幾人後,突然腦子一暈,整個人徹底失去意識,昏倒在地。
在摔倒前的最後一刻,徐文蕊飛撲過去接住了他,輕輕道:“好好休息吧,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好了。沈路哥哥,我果然沒有選錯人。在你身邊這幾,比我過去六年經曆過的所有事加起來都要有趣。”
……
不知睡了多久,沈路的意識才逐漸恢複。
還沒睜開眼,就感覺到自己床邊坐著一個人,正盯著自己看。
是誰呢?
溫柔和善的師姐方嵐?成熟感性的徒弟依依?嬌俏可愛的未婚妻徐文蕊?
是誰都好,睜眼能看到她們三個的其中之一,都是很幸福的事情。
然後一張男饒臉龐就映入了眼簾。
沈路嚇得轉過頭去,捂著心口喊道:“林廣,你特麼靠這麼近幹嘛,要死啊你!”
曲銀玲嘻的一笑道:“夢裏一直蕊、師姐、依依的喊著,睜眼看到的卻是我,令你很失望吧?”
曲銀玲是女孩,又故意用調笑的口吻話,所以聲調難免有點偏女孩的嬉笑聲。用林廣的身體發出這種聲音出來,就顯得非常的怪異。
“你腦子抽抽了是吧?話別這麼不男不女的,我現在對這種聲音過敏。”
沈路想起殷如嬌那個死變態,心裏還是有種揮之不去的陰影。
被莫名其妙的罵了幾句,曲銀玲終於生氣了。冷冷道:“老娘不是林廣,老娘是被你在公會總部占據了身體的那個人,是被你釀酒的時候燒了頭發的那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