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都到這個份上了,沈路還有什麼好反駁的?無奈之下,沈路隻能攤了攤手,表示自己無從解釋這件事。
被誤會就被誤會吧,能怎麼樣呢?難道解除誤會,對方就能拿自己當朋友或者是什麼了嗎?既然不會,那幹嘛還要多此一舉。等他完廢話,然後直接開打就完事了。
朱海閣明顯得不夠爽快,於是繼續道:“至於第四關就更簡單了。你之所以能徒手掰開禁魔環,證明你體內有另外一股多餘的法力。而你在掰開禁魔環之前,有仆人親眼看到你喝了酒。怎麼,現在還不肯承認,你喝了醉沙場嗎?這種酒會短時間提供你極強的法力,但也會有很強大的後遺症。我勸你以後還是要少喝些,當然了也要多實話。”
朱海閣出一切之後,再度看向沈路。在他看來,如今將沈路的所有底牌全部出來,一定會讓這個子動搖的。
哪知道沈路聽完他這番話,想了想之後忽然猛的一拍大腿,懊悔道:“對啊,我喝酒也可以有外力來幫我扯斷禁魔環,我為什麼沒想到呢。哎呦,我這個腦子真是不太行了。”
沈路著,還一邊拍打著自己的腦袋。
其實剛才喝一壇烈酒,然後借用烈酒的法力,確實是足夠掰開禁魔環了。但剛才自己沒想到這一點,卻急急忙忙的用了血魂狀態,實在是太虧了。
學會狀態短時間內隻能用一次。如果連續使用的話,對身體負擔很大,所以沈路才有些後悔,這麼快就把自己的底牌用了。
可這表現在朱海閣看來,更是無比嘲諷的表現。
他心想道:“我已經把你的所有行動都了出來,把你的一切底牌都揭露了,你應該慌亂才對,應該緊張才對,應該憤怒才對!你居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還擺出那種充滿自信的神態,真是讓人作嘔!同為釀酒師,我怎能允許你這麼年輕的六星釀酒師存在!”
在朱海閣看來,沈路能做到剛才的一切,至少是個六星釀酒師才能做到的事情。但他也不認為沈路這個年紀能夠有七星釀酒師的實力,所以直到現在還斷定沈路是個六星釀酒師。
當然了,如果對方真的把沈路的所有底牌都猜中,那麼沈路一定會慌亂害怕的。
可問題是,他猜測的一切都是錯了又錯,沒一個猜對的。而且猜錯所有的他,卻一副自信滿滿,自認為自己掌控一切的滑稽模樣。
沈路沒當場笑出來,已經是很尊重他了,他居然還指望沈路在他麵前慌亂和緊張,實在是想得太多。
沈路也懶得再其他的,於是問道:“別廢話了,該怎麼比?”
“很簡單,對打,沒其他任何規則。”朱海閣冷冷道。
其實看在場的布置,以及這麼多酒壇,看得出來他們之前這關應該是做了很精妙的設計的。
但此時,朱海閣似乎滿腔的憤怒,所以一副要教訓沈路的模樣,因此才會突然改變規則,要和沈路對打。
沈路也不在乎這件事。本來他就早已經做好了準備,要再連打兩場,所以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百變金晶刺幻化出手,沈路道:“你先出手吧。”
“你動手吧。我倒要看看,你引以為豪的速度,到底是怎樣的強大。”
沈路無奈,點頭道:“行吧,得罪了。”
罷便以影龍刺作為開局,直接刺了過去。借用光影和角度的影響,沈路手中的長槍若隱若現,仿佛一杆半透明的長槍。刹那之間,讓人難以分辨他長槍要進攻的位置。
朱海閣眉頭微皺,短暫思考之後,立刻翻身退後幾步。
此時他背後正是那接近三十個酒壇。而他在退後的過程中,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的,腳下踩到了酒壇,頓時將兩壇酒都給踩碎了。
刹那間,一股極為刺鼻的酒味撲麵而來,沈路的動作也因此緩了下來。
這酒的味道太過刺鼻,頓時讓沈路一陣頭暈目眩的。不用想就知道,這是故意摻雜了許多惡心物的酒。
由於嗅之如飲的存在,沈路問到氣味的瞬間,就感覺在喝這種酒一樣,因此瞬間被這惡心的味道給搞得怔住了。
就在沈路愣住的瞬間,朱海閣大笑數聲,然後道:“嚐嚐我的酒分身吧!”
酒分身?
沈路吃了一驚,暗道不可能啊。這明明是八星釀酒師才能學會的職業武技,怎麼對方六星釀酒師就能用出?
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,卻越是出現在了麵前。
朱海閣踩碎的兩個酒壇裏的酒水並沒有立刻灑出來,而是一直在原地凝聚成了一團酒液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