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解?”
念夭夭最後給他一次機會地問。
“不解!”
賀蘭喬倔強地一把抱緊了她。
“好。”
念夭夭深吸一口氣。
體內勁氣流轉,朝著腕上集中而去。
下一秒。
“嘭!”
強大的氣流一震。
金絲鎖鏈應聲而斷。
而賀蘭喬,就這麼同樣一聲,被震飛了出去。
也不知道撞到了哪裏,就聽他痛呼一聲,人倒在床尾,表情怔愣怔愣的。
念夭夭忍了忍把他扶起來、問他有沒有撞痛的衝動。
好一會兒,他似乎才反應過來。
眼瞅著手腕恢複自由的對方,賀蘭喬一下子爬起來。
不可置信般抓起那金絲鎖鏈。
這鏈子,明明是他找人特意定做的。
環環是扣,沒有鑰匙絕對打不開。
她怎麼能……?
“我不信!”
明明那麼軟、那麼媚的一個人,她怎麼總是力氣這麼大呢?
賀蘭喬跪在床上,癡迷地低喃,拿著鏈子就朝自己腕上試。
“嘖。”念夭夭挑眉。
這麼主動,倒省得她動手了。
她起身下床,換衣服,出門。
不一會兒,身後傳來一聲驚慌呼喊:“姐姐,我被鎖住了!!”
念夭夭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小傻子。
看你還敢不敢鎖著我!
傻子賀蘭喬被鎖了三天。
念夭夭心情很好的,一日三餐送飯。
冷漠地忽視他幽怨的目光,任他死命撒嬌,就是不給他解開。
親手喂他吃飯不說,就連晚上擦洗身子,念夭夭都親手幫他。
把他撩得穀欠火焚身。
卻偏偏……碰都不讓他碰!
“姐姐,我錯了……”
賀蘭喬吃了三日苦頭,苦苦求饒,發誓再也不敢動將她鎖起來的心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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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這三日。
權茨在醫院。
頸動脈大出血,死活撿回一條命。
剛醒來,鋪天蓋地都是“念夭夭姐弟熱吻定情”、“念氏新任董事長念夭夭”的火爆新聞。
“可惡!”
權茨一把掃開床頭鮮花水果。
賀蘭喬!
“不要以為你們有了念氏,就可以跟我分庭抗禮了,我照樣有本事弄垮你們!”
傷口就這麼氣得崩了四五次。
該怎麼收拾他們?
對了,蘭!
當初蘭高價做空念氏股份,一定是跟念氏有仇才這麼幹!
權氏三輪融資時,蘭曾今投了巨資,他一直就是權氏最重要最神秘的股東。
蘭一定能助他,一擊潰敗賀蘭喬!
“我要見蘭!”
權茨當即讓助理約見蘭。
聽說蘭在總裁辦公室等他時,權茨當即出了院,一路加急奔回公司。
助理小跑著,在他麵前推開一扇又一扇的大門。
直到。
權茨喘著氣,踏入總裁辦公室。
映入眼簾的,卻是一個讓他憎恨得恨不得撕碎的身影。
“賀蘭喬!誰允許你到權氏來的?擅闖我的辦公室,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把你轟出去!”
賀蘭喬悠悠轉身。
身旁倚著硬是被他攜著過來的念夭夭。
他長身而立。
微一側頭,唇角噙著一抹輕蔑的笑意。
“權總裁,聽說,你想見我?”
“什、什麼?”
權茨渾身一僵,不可置信地瞪著他,“你、你是蘭?”
“不可能,你怎麼可能是蘭?!”
賀蘭喬,蘭…
賀蘭喬,蘭!
據說蘭癡迷繪畫,市麵上流傳的動輒上億被拍賣收藏的名畫,都是出自蘭之手。
賀蘭喬是美術學院的,有極強的繪畫天賦。
據說蘭性格孤僻低調,鮮少與外人接觸。
賀蘭喬自小自閉。
據說自閉的人多半天才。
據說…
每一樣據說,都那麼巧合地與賀蘭喬掛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