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寵住的院子。
山上各路出口。
以及,山腳下出名的那所煙花之地——袖香閣。
都找過了。
通通沒有阿傾的身影。
【你個臭妖!本殿下就說,你作什麼不讓他上.床,出事了吧!】
係統急得跳腳。
【男主要是出了什麼事,本殿下……嗚!本殿下饒不了你!】
“你給我閉嘴!”
念夭夭被它聒噪得頭疼。
“有這個功夫廢話,你有本事給我找出他在哪兒!”
她同樣著急。
她不知道係統跟少年主神是什麼關係,它偏心他,她可以理解。
但這不代表,她昨晚沒讓男主上.床就是錯的。
別說她不知道男主中了春.藥,就算知道了,首選的解決辦法也是讓他就醫。
而非拿她當解藥。
係統被一罵,癟了嘴。
【後山冰湖!】
“後山冰湖!”
係統和醉無眠同時出聲。
魔教崇尚七情六欲,從不虧待自己,冰湖一般是個擺設。
隻有走火入魔控製不住勁氣竄行,才會去冰湖冷凍。
他們一開始沒想到這地兒,也是沒料到阿傾會這麼委屈自己。
紅衣驚山鳥。
念夭夭身影落至後山冰湖時。
整個人被眼前之景,狠狠震懾。
冰湖常年冷徹刺骨,無論春夏,更別提這秋冬。
哪怕修為深如她,都覺寒涼。
更別提修為低弱的阿傾了。
此刻,凜冽的湖麵中央,靜立一背影。
身形纖長,膚色白皙。
及腰的墨發,濕漉漉的,掩不住腰背流暢得發光的線條。
優美,有力,魅惑無邊。
醉無眠倒抽一口涼氣,鼻血就這麼悄摸摸地流了下來。
“出息!”
藥王瞪他一眼。
冰湖有靈性,湖麵已然在阿傾腰腹下結了冰,非強悍內力不可破。
念夭夭腳步輕掠。
掌心勁氣一起,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流下壓。
“喀拉拉”一聲巨響。
整片冰麵碎成了花,叫人心悸又震撼。
她一把摟過阿傾冰涼的腰身,掀了自己紅色外袍,將他罩於其內。
“藥王,回寢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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寢殿外。
醉無眠膝蓋下跪著折扇。
腦子裏止不住地回想著,阿傾那具讓人鼻血噴張的背影。
他怎麼都沒想到。
那個看上去仙弱的人,脫了衣服,竟是那般的魅惑勾人…
更沒想到的是。
他一個魔教中人,竟然壓抑著烈性的欲望不去疏解,反而跑去冰湖自虐?
做什麼學那清修派的貞烈?
為教主守貞操呢?
現在倒好。
害得自己被教主罰跪。
他要是一刻不醒,自己這膝蓋還別想離地了?
醉無眠挪了挪發麻的腿腳。
寢殿大門“吱呀”一聲打開。
見著出來的人,他眸子頓時一亮。
“阿燼,那小子怎麼樣,醒了沒?”
藥王原燼,瞅了他一眼:“誰允許你叫我阿燼了?”
額……醉無眠咬了舌。
自己跟這位,其實賬比那冰湖水還深,也得討饒。
“命保住了,還昏睡著,隻不過……”
原燼眯著眼眸道。
隻不過冰湖裏泡了一整夜,經脈受損,醒來怕是個廢人了。
醉無眠一聽命保住了,正欲鬆口氣。
領口卻被人一提。
原燼那張帥氣而易怒的臉,在他麵前惡狠狠地放大。
“我有沒有警告過你,再讓我發現你用烈焰銷.魂丹對付那些孩子,我就毒爛你的命根子!”
醉無眠風流慣了。
又是個從不會虧待自己的,怎麼爽快怎麼來。
阿傾看著過於幹淨,以至於原燼下意識地將他,也當成了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。
“阿燼,阿燼,我錯了!”
醉無眠捂著褲襠求饒。
“上次給你服過之後,我就沒打其他孩子主意了,真的!”
“阿傾那是特殊情況,是給教主準備的,我沒打他主意!”
“嗬!”原燼冷哼一聲。。
說的好聽,還不是看見人家裸背就流鼻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