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夭夭仰著頭,承受著他迫切的吻。
許是心弦繃得太久,當唇瓣碰觸上對方時,才真切地感受到。
他真的回來了。
整個人終於放鬆了下來。
終歸是動了情,在他炙烈的熱吻中,頭一回,主動回應了他。
阿傾動作猛然一頓。
下一秒,血液都沸騰了起來。
他一把抱起人,大步朝床榻而去。
被放到床上時,念夭夭臉頰本能地泛起薄紅。
他今天,其實不適合做這些。
他身體明顯很虛弱,抱她走過來這幾步,都聽得出他喘息。
念夭夭紅著臉,推開他覆上來的胸膛。
她掀起一旁的被子,將他整個人蓋了進去。
“今天先休息,以後又不是……”不可以。
她低著聲說。
阿傾眼前暗掉,睜著眼睛,眼睫一眨一眨,碰觸著被褥。
他輕笑一聲。
抬手扯下一點點被子,露出顆腦袋來,眼巴巴地望著她“教主…”
“嗯。”
“阿傾想要教主。”
……
想要個鬼啊。
臉都蒼白得跟個小鬼似的,還要?
“早點休息,等你好了、好了再要。”
念夭夭坐起身,想著還是要叫藥王來給他看下。
才剛起,就被拽回。
阿傾連人帶被的翻滾,將她壓在身下“阿傾想要教主,阿傾現在就想要教主。”
念夭夭……
就算他以前總不知饜足,但也從來沒在身體不好的時候,這樣執拗過。
好像這會兒不要,以後就沒機會了似的。
“好,我知道,閉上眼睛。”
念夭夭認真,而又敷衍地說。
抬手覆上他的眼眸,緩緩勁氣輸入他體內,叫人心安欲睡。
他終於安靜了下來。
念夭夭本來是打算起身去叫藥王的。
怎奈,他即便睡著了,都將她抱得死緊。
許是這一個月來的心弦放鬆下來,此刻,她目光沉靜地落在他臉上。
許久。
“幸好,你還在。”
她心底默念。
等到兩人呼吸均勻,原本已經睡著的阿傾,掀開了眼簾。
溫涼的指尖,撫上她消瘦的臉龐。
“阿傾讓教主受苦了。”
他低喃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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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廂溫情脈脈。
隔壁房間,就激烈得多了。
醉無眠險些被亻也身後的男人給幹死,整個過程罵罵咧咧。
罵得原燼恨不得堵上他的嘴。
讓他那張開過光的嘴巴,永遠隻能吃他的xxx……憋說話!
第二天一早。
樓下用餐包廂,隻有毒蜂孤獨一人。
好一會兒,原燼下來。
一臉吃飽饜足的模樣。
毒蜂笑了笑“我看你現在如魚得水,醉無眠那個風流玩意兒,被你吃得死死的。”
原燼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毒鋒笑道。
“你我師出同門,你學醫,我學毒,方向雖不同,可本質同源。”
“你別告訴我,以你的功力,你當初沒發現醉無眠給你的酒裏下了烈焰銷魂丹?”
原燼聞言。
帥氣的臉龐上,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腹黑笑意。
毒蜂“嘖”一聲。
豎起大拇指。
“厲害,犧牲自己一回,從此讓他再無反攻的可能。”
“醉無眠這艘風流了半輩子的船,翻在你這條腹黑的陰溝裏,這輩子怕是都爬不出去了。”
當初,原燼跟毒蜂同時被收入魔教師門。
他見到醉無眠第一眼時,就看上了。
隻是。
越長大越發現,醉無眠那廝人如其名,醉倒溫柔鄉,徹夜不甘眠。
本想著,算了,自己年幼不識人。
他愛恣意風流,由他去。
哪知,他竟將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!
嗬!
既然打了,招惹上他了。
那麼,對方那根不幹淨的東西,他可就要狠狠地給他收拾老實了!
原燼勾著唇角笑著。
忽然發現,毒蜂見鬼似的盯著包廂門口。
醉無眠不知在那兒站了多久,臉色一陣紅一陣白。
手裏捏的折扇仿若不是折扇,而是對方的脖子“原燼,你他媽算計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