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!
“這回便宜你,下次老子一定讓你連床都下不了!”
醉無眠短暫的震驚之後,終究還是奪回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扳回來的一次主權。
身心舒爽之後。
人就饜足地趴了回去,什麼傷不傷的,忽然覺得教主還是寵愛自己這個下屬的
不然,他哪裏來的機會,重振一回雄風呢?
原燼不太舒服地處理了下,斜了他一眼:“你還想有下次?”
“怎麼,不行嗎?”醉無眠搖頭晃腦。
“行啊,那你先告訴我,這麼久找了多少小侍衛?”
醉無眠“嘖”一聲,不可思議地盯著他:“吃醋了?”
心裏有點美滋滋怎麼辦?
“嗯…一天一個。”
嘴呢就是這麼的賤,醉無眠眼角眉梢都戲謔地挑了起來。
一邊得意地望著那臭男人,一邊把人火氣越澆越盛。
“有時候呢,也兩個三個……”
原燼黑了臉。
“好。”
他邊穿衣服邊漠然地道。
“三個月算你三百個,等我壓夠你三百回,再輪到你下次。”
說完,人就大步往外走。
任由醉無眠在身後抓狂地嘶吼:“一天一個,三個月憑什麼算三百個?”
“老子挨打的是屁股,不是腦子!”
“媽的,老子跟那些小侍衛啥也沒幹好嗎!!”
罵罵咧咧的聲音,持續不斷的從寢殿裏傳來。
醉無眠隻覺自己去年拜的廟,不是到期了就是塌了!
今年必須換個廟!
走到殿外的原燼,唇角勾了勾。
愛情,終歸是要犧牲點什麼,才能將對方牢牢地箍死在自己手裏嗎?
如果是,他醉無眠,永遠別想從自己掌心裏逃出去了。
這般想著,原燼倒是有些理解,鳳傾那些極端的行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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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夭夭坐在床邊椅子上。
阿傾傷勢過重,又淋了一天一夜的雨,半夜燒了起來。
喚了毒蜂來給他看過。
他昏迷著,藥石不進。
真元上仙留的丹藥沒吃,更別提煎過來的湯藥了。
念夭夭心頭堵得慌。
淨了手,起身坐到床頭。
捏開他嘴巴,想要將丹藥先給他喂進去。
手才剛碰到他,他似乎驚了一下,迷迷糊糊似醒了過來。
“教主…”
眼前燒的模糊不清,根本就看不清人,隻是那觸覺太過熟悉,叫他頓時心尖都顫了起來。
肯碰他了…
原諒他了嗎?
“教主…”
他掙紮著,想要握她的手。
念夭夭捏著他臉頰的指尖一下子收了回去。
阿傾顫栗的心,瞬間沉到了冰湖底。
凍僵了,凍碎了。
那雙茫然到無措的眸子,努力地睜著,眼前卻隻有一圈圈暈乎的星星。
就是看不見她的樣子。
唯有她的聲音,冰冷地落在麵前的空氣裏。
她說:“醒了就把藥吃了。”
“教主喂我。”他喉間滾動,哽塞著想也沒想就說了這麼一句。
……
空氣就這麼沉寂了下去。
念夭夭沒有辦法再跟他這麼膩膩歪歪。
惱火大於心疼,對他作死到這般地步還毫不自知的行為,氣到心頭鬱結。
阿傾看不見她的表情,卻已然察覺到她的拒絕。
心頭苦澀。
他艱難地舉起包紮成僵屍的手和胳膊,眼睫垂了下去。
無辜又委屈:“阿傾不是故意要教主喂的,阿傾動不了。”
呼!
念夭夭閉了閉眼睛,長歎一聲。
終究,不算溫柔地捏開他的嘴巴,將丹藥塞了進去。。
豈知,竟被他一口咬住了指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