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河被人伺候泄了一場,按理應該爽得不行,心卻有點澀澀地疼。
他想了想,還是回公司了。
他算是用了很久、付出了很多努力才勉強進入李定容圈子的大門,隻是大門,還有長廊、大廳,才到正門。
這也是為什麼李定容那些世交都看不起他。
他所在的公司的老板,一個中年富商,也隻能算三流暴發戶,發達後手裏總有些灰色地帶的東西,必須得和這幫土生土長的太子黨搞好關係。
老板很器重林河,生意場上的事總帶著林河一起,後來發現總有人刁難林河,混到這個地步的早就成了人精,老板不是沒有好奇,但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,想過讓林河走人。
林河自然也知道,他那時總算明白工作出色並沒有什麼用,有些東西,得認命。
後來他舍下臉,求了李定容一眾朋友高抬貴手,席間,他親口承認,自己就是李定容的玩意。
有太子黨大樂,立馬給了老板一筆大訂單,此事方才作罷。
林河的老板靠李定容那個圈子裏的人給飯吃,林河靠老板給飯吃,所以林河隻有好好工作。
林河工作能力很強,不少人朝他拋過橄欖枝,他之前還沒下定決心,這次卻打算為自己好好盤算盤算,大不了換個城市重新開始。
李定容一開始做得異常粗暴,可寧潤這妖精真是名副其實,他疼就哭,哭得梨花帶雨,眼睛紅紅,眼淚要滴不滴,叫得跟小貓撓人,爽了就叫,委婉動聽,李定容血氣下湧,怒火全轉成了**,掐著寧潤纖細的腰,感受**被吮吸挽留的快感,爽了逗弄寧潤,“真他媽會吸。”
寧潤哼哼唧唧,眼裏水光瀲灩,回過頭似嗔似怒。
李定容存了心思逗他,“要不怎麼說你騷呢?嗯?爽不爽?”
“那也隻對哥哥一個人騷。”他說得稚氣,轉過頭艱難起身索吻。
李定容笑起來,一把抱起他,嚇得寧潤哇哇亂叫,後麵縮得更厲害,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緊緊纏著李定容的腰,雙手摟緊李定容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