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望山叼著煙鬥,周委員正在向寧望山彙報今天的政治事務,中途被進來的寧祁蘿打斷,寧望山示意周委員先暫停一下。
“外公,我把江映遲的衣服弄髒了,我來給你借一件衣服給他穿穿。”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寧望山取下煙鬥,被嗆得咳嗽幾聲,“你把映遲弄髒了?你帶他去哪了?”
“我沒有帶他去哪,我就是,就是不小心吐了他一身的水。”
唰的,寧望山站起身,“什麼?你還吐他口水?”
寧祁蘿:“……”
完了,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。
“你怎麼不去拙言那拿衣服?來拿我的,我的衣服老氣還不合身,怎麼說拙言和映遲身形差不多,也是半合身的。”
“額,大表哥他已經睡了,我不好去打擾他。”寧祁蘿隨口編謊。
“睡了?拙言能睡這麼早?”
“……”
大抵是心裏有明鏡,寧望山也沒說穿,岔開道:“說吧,你那邊究竟怎麼回事。”
重新叼上煙鬥,寧望山慢慢坐下來。
寧祁蘿趕著回去,就簡單說了下情況,寧望山聽完後,問道她:“你沒有對人家不客氣吧?”
“我?”寧祁蘿指著自己,“我哪有對他不客氣,我隻是……”
“隻是什麼?”
寧祁蘿答不出來了。
她隻是不小心推到了江映遲,還在他胸口上劃了一痕,並且他的臉還撞在了她的胸口上。當然這些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。
“周委員,去我衣櫃拿一套幹淨的衣服。”寧望山示意道。
周委員點點頭,把手裏的文件放下,過去拿衣服。
趁著這檔口,寧望山說教她:“映遲是客人,你別欺負他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還說沒有,”寧望山板著臉:“沒有,你能吐人家一身口水?”
寧祁蘿:“好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