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:“值得。”(1 / 1)

“阿蘿,你說過的話不能反悔。”他又提醒了她。

寧祁蘿慎重點下頭:“是的,不能反悔,畢竟你也說了,說謊是要遭雷劈的,要是雷劈中我,你就沒媳婦兒了不是?所以為了你能一直有媳婦兒,我是不會隨便說謊的。”

江映遲一笑,說了個寧祁蘿沒聽懂的詞兒。

他說:“值得。”

寧祁蘿問:“什麼值得啊?”

他說:“看中你,堵你,守你,等你,要你,都值得。”

寧祁蘿努努嘴:“那你還老是欺負我。”

“我欺負你,是愛你的意思。”他試圖給她灌輸歪理。

寧祁蘿一聽這話,腮幫子更鼓了,那小嬌氣包的表情似乎要炸掉一樣: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小不是你的對手,所以很好糊弄?你說什麼我都會信?”

江映遲一哂:“原來你這樣想?”

“不是我非要這樣想,是你的行為,讓我產生了這種想法,比如你剛才說的話,你當是哄三歲小孩呢?”

她試圖把歪理掰回來。

可是卻連連逗笑了他,他捧著她的臉,仔細盯著她的容顏描摹,“你在我這裏沒有幾歲,你就是萬歲。”

這話太實用,太中聽了。

她湊上去在他臉頰賞了個‘啵’:“你這話,我就愛聽,特別特別愛聽。”

江映遲眯了眯眼眸:“然後,你是不是該告訴我,你明晚的行程了?”

寧祁蘿炸開了一個咯噔,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一傾斜,“你都知道了?”

他則是往前傾:“我知道,但我不會過問,我給你的都是你的自由空間,而我的目的隻是想要更好的保護你。”

他說的語速很快,但每一個字寧祁蘿都沒有聽漏。

她咽了咽口水,剛才往後傾斜這個動作似乎傷到了某人的心,他臉色不太好,寧祁蘿抿抿嘴,用那百試不爽的攻略,撲進他懷裏,像隻小貓兒一樣蹭了蹭,蹭得某人身心體熱。

“別蹭了,我在好好說話。”他板著個臉。

寧祁蘿卻不管,反正在他麵前,她臉皮可厚著呢,於是繼續又蹭了兩下:

“是這樣的,我明晚要和牧嶼去參加星光之賞,我是帶著作品去的,而且明晚還是星光之賞55周歲的生日。”

“比如待播的電視劇《王妃今天暴富了嗎》和待播的電影《同夥》。”

“就算沒有電影電視劇,我也有好幾個國際品牌的大代言呢。”

“而且還和孔金玲前輩一起錄製了真人秀綜藝,總之我現在不用股東的身份,也是可以以其他身份去出席的,不是牧嶼的女伴。”

她特意強調,自己不是以女伴的身份出席。

她就是一個獨立體,受邀前去。

雖然這次星光之賞也沒有給她邀請函,主辦方多少有點不會來事兒……

“那麼,禮服呢?”他挑眉睨著她。

那表情在寧祁蘿看來,就是欠欠的。

心說這他都知道?真懷疑她身邊有他的奸細。

福仔?

瓊斯依迪絲?

謝雅?

算了,她也懶得去深想是誰,就算身邊有奸細,她依然該做什麼做什麼,絲毫不受任何約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