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祁蘿,我隻許你任性這一次.”(1 / 1)

寧祁蘿是第二天一早才回去。

安撫了江映遲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她下床之後差點連衣服都找不到,假發也不知道去了哪裏。江映遲把她拉回床上,莫名其妙問她:“你知道我現在什麼心情嗎?”

寧祁蘿:“四個小時了,你不會還不滿意吧?”

他的手覆蓋在她的唇瓣上,輕輕刮擦,而後手又慢慢移到她那一頭短發上:“醒來之後,恍惚看到身邊躺了個男人,你說我現在是什麼心情?”

寧祁蘿:“……”

最多不好看就算了,至於說是男人嘛……

不就是個短發嘛。

寧祁蘿一把推開他,嘟囔說:“跟你做兄弟不也挺好?”

他將她攏了過來,枕在他的胳膊上:“寧祁蘿,我隻許你任性這一次,頭發不能再剪了,特別是這麼短的程度。”

枕著他的胳膊並不舒服。

但也將就。

不過他這話寧祁蘿就不樂意了:“真的有那麼短嗎?我覺得挺好的啊,我洗頭發都方便了。”

“那何不剃個光頭?”他聲音凝了些冷意。

她則是一副嬉皮笑臉:“我要是看破紅塵了,就去尼姑庵剃個光頭開始吃齋念佛,這貌似也不錯呀。”

“寧祁蘿!”

聽聽,今早叫她第二次全名了。

每次叫她全名的時候,都是咬牙切齒的。

大早上的,不就沒讓他溫存一下,他就老是跟她挑刺。

這讓寧祁蘿怎麼忍得了,坐起身來,把枕頭塞他懷裏:“昨晚你還不夠凶嘛,大早上起來還凶我,江映遲你這樣是討不到老婆的。”

江映遲把枕頭重新慢條斯理放回去,無所謂的說:“那就不討了。”

寧祁蘿麻溜的從床上下來,站在床邊,居高臨下,叉著腰:“你說什麼!!”

江映遲則是手臂枕在腦後,唇瓣噙著笑意:“不討老婆,入贅不行麼?”

寧祁蘿一噎:“……”

“入贅就別想了,我媽媽第一個把你轟出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發現江映遲正盯著她的身體,視線緩緩往下移……寧祁蘿也低頭看,自己身上穿的是他的白襯衣。

她把他的衣服穿了。

那她的衣服呢?

寧祁蘿說了句,“不許看”,然後低頭去找自己的衣服,最後在洗浴室裏找到。

穿戴好出來,以為江映遲還躺著的,結果他已經起身,隻穿了一條褲子,上麵什麼也沒穿。寧祁蘿下意識的捂眼睛,但一想到他是她男人,哪都看過了,有什麼好捂的,又把手拿開大大方方的看。

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:有些男人在外麵一本正經,衣冠楚楚,在家裏就跟個暴露狂一樣不穿衣服。

雖然這裏不是家。

但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了。

暴露貌似也不錯,江映遲的身材太有看頭了。

簡直就是她的視覺盛宴。

“可還行?”

他突然問她。

寧祁蘿被問得一臉懵逼:“什麼可還行?”

江映遲朝她走過來,拉起她的手,摁在他的腹部。

寧祁蘿立馬點頭:“行,特別行。”

這次江映遲笑了,不知道是對她的反應滿意,還是對她的回答滿意。

……

回家是偷偷摸摸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