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描從台上下來後便撞上了綠衣,綠衣的神色有些古怪,金描想了半天才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女裝,於是他連忙捂住臉想要裝作不認識綠衣。
“躲什麼躲啊,我已經看見你了。”綠衣這樣說道,又是好笑,又是無奈。
“是王妃讓我這樣做的,我真的不是變態。”金描委屈巴巴的說道,活像是一個受氣小媳婦。
綠衣笑了起來,“我知你不是,隻是看你穿女裝覺得好笑而已。小姐也是為了幫我懲治你一下罷了。”
金描看著綠衣,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,問道,“這麼說你是不生氣啦?”
綠衣白了他一眼,說道,“我若是生氣便是一句話都不會同你講的。”
金描聽了這才笑了起來,不生氣便好,我還想這丫頭又是生我的氣,我該怎麼樣才能把她哄回來呢?
他就那樣灼灼的盯著綠衣想著自己的心事,綠衣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,將自己的目光撇向一邊去,也不知怎的,她覺得臉有些燒。
二人此時誰都沒有說話,就是靜靜的在想自己的事,靜謐如初。
話分兩頭,自從店裏開始營業後,李素羅便忙個不停,即便是走秀結束後都沒有閑下來,可這就叫聞赤焰有些不爽了。
平日裏不顧家,還總是跟自己強嘴也就算了,走秀結束了,比他一個王爺都忙,實在是沒道理。
聞赤焰一點都沒有發現,自己像個深閨怨婦一樣,當然了,李素羅也沒有發現。
就在二人又坐在一起用膳的時候,李素羅又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個賬本來,邊吃邊看。湯湯水水毫不意外的濺到了身上,可她完全沒有看見的樣子。
聞赤焰的眉毛跳了跳,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不虞。
他將自己的筷子放下,定定的看向了李素羅,目光如炬。
自然了,依舊是被李素羅無視了。
被無視過千百遍的男人終究是忍不住了,他伸手直接就將李素羅手中的賬本奪了過來舉高,李素羅連忙去夠,不想手短了些。
“聞赤焰你做什麼?還給我。”
聞赤焰一隻手直接將李素羅的腦袋抵住,死死盯著她,“先在是什麼時候,你是打算守著賬本過日子麼?”
李素羅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,她有些撒潑意味的說道:“就是了怎麼著吧,你快還給我!”
話音未落,李素羅麵前就出現了一個放大的臉,緊接著自己便被人吻住了。
他似乎也是有些惱火了,吻的力氣很重,就像是要把李素羅拆吃入腹一般,李素羅也很快的感受到了這種怒氣。
她心中一動,很快就明白了為何。
這小氣的男人。
一吻作罷,聞赤焰還抵著李素羅的額頭,用最深的目光看見她眼中,“以後還敢不敢了?”李素羅無比乖巧的搖頭。
如此,男人才微微笑了起來,眼睛裏閃爍的光叫李素羅著迷不已。
“作為獎勵,再吻你一下。”
不等女人拒絕,聞赤焰便又吻了上去。
這樣做的效果很好,以後李素羅確實沒有在用膳的時候看過賬本了。男人總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。
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,何記都沒有任何動靜,就像是靜靜蟄伏著的野獸一般,在醞釀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雖是不知他們究竟會出什麼幺蛾子,可李素羅這一段時間內已經迅速將蓮記的招牌做了起來,蓮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京城中變得火熱了起來。
再次期間,李素羅自然沒有忘記還有訓練營的事情,在自己沒有去訓練營的日子裏,武封竹帶著眾人將訓練進行的井井有條。
等到李素羅再去試他們的功夫底子的時候,就發現已經是突飛猛進了起來。
所有的事情都順利進行,這叫李素羅很是滿意。
“王妃,進來我們都練習的是拳法,雖說大有進益,可終究還是有所局限,不若我們便進行一些實戰演練,選一些武器來進行訓練?”
武封竹這個想法已經持續很久了,隻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對李素羅說。
李素羅聞言,看了看武封竹,見他比之先前曬黑了不少,可眼睛裏的光華卻越發明顯了起來,心中還是多有欣慰的。
“不是不可以,隻是我們現在要做的還是要練好基本功,我過些時日便去給兄弟們選些趁手的武器來。”
聞言,武封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。
看見這個少年這樣有活力,李素羅就像是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一樣。自己也曾有過那樣年輕有衝勁的時候,就像是現在的武封竹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