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飛連忙走出大廳,見到柳無痕正匆匆忙忙的召集人手,準備前往推平恒陽寨。“現在色已晚,敢問柳家主這麼晚出去,所為何事啊?”
“餘先生昨日剛剛到守望城可能不知,守望城外有一群可惡的山賊,在守望城麵臨如此危難之際,搶奪了其他地方支援我等的糧草和藥物,更是打劫了我柳家車隊,將我女兒嚇出重病。如今發現了他們的山寨位置,不推平他們,何以安撫城中百姓。”柳無痕雖極其氣憤,但也不忘扯上人民大義,這可能就是權貴吧。
“哦,不知貴家大姐所患何病啊?”餘飛想那日在馬車上看到的那位遮紗女子應該就是柳家大家姐吧,雖然不知道自己走了後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讓柳家大姐受傷自己好像也有點責任,如果是簡單的病便隨手給她治好便是,省的自己良心不安。
“這,不過餘先生也不是外人。”看著柳無痕有點糾結的樣子,又鬼鬼祟祟的看了下四周,發現沒有人,才悄悄對餘飛:“我請了好多有名的先生,都是我家女兒患的是相思病。”
這....餘飛心中暗道,那沒事了,這病可不是藥物能治療的,不過餘飛結合那晚柳家大姐所的話,難道她是看上我了?可我那可穿的夜行衣,還帶著麵罩的啊,難道?麵罩都遮擋不了我的帥氣了嗎?
再看柳無痕陰沉著臉念念叨叨的:“也不知道這幫山賊是給我女兒灌了什麼迷魂湯,竟然如此癡迷。我今倒是要去看看這山賊長的有多帥,就是將他碎屍萬斷也難解我心頭之恨。”
餘飛見狀連忙撇開話題。“我認為柳家主處理方法欠妥當,如今麵對大獸潮來臨之際,大忌便是自相殘殺。”
聽罷餘飛的話柳無痕的氣就不順了,怎麼都被人家騎在頭上欺負了,還不能反擊了?還好他麵前站著的是餘飛餘高人,隨便換一個都得錘死他,誰讓餘先生是高人呐,還得低眉順氣的。“那餘先生看這件事該如何處置。”
“這幫山賊處置是必然的,麵對獸潮,我們可以把他們放在戰線的最前端,這既幫你們解了心頭之恨,又幫我們抵禦獸潮減少了我們的傷亡,倆全其美,何樂而不為啊。”
柳無痕一拍腦門,雖然餘飛的比較委婉,但是這意思明明是將這幫山賊作為誘餌嘛。“對啊,餘先生果然高明,在下實屬愚昧啊,餘先生實在是.....深明大義啊。”想了半才憋出了一個不太合適的詞。
隨後餘飛跟隨柳無痕前往了恒陽寨,等他們到達之時,恒陽寨已經被柳家和官府的聯軍攻破了,一幫土雞瓦狗怎麼擋的住精銳的修者部隊。餘飛和柳無痕趕到恒陽寨的大廣場上時,所有的山賊都被集中在了這裏,然後丟失的物資已經全部在庫房中找到,搶劫的事已經實錘了。
不過這個事讓柳無痕還是難以相信,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宋無敵,可以是肥頭大耳,醜陋不堪,再看看其他的山賊也是歪瓜裂棗的,怎麼能將自己女兒迷的神魂顛倒的?難道自己女兒的口味變重了?這不可能的啊。
“確定他們沒有同夥了嗎?”柳無痕轉身問那個負責攻打恒陽寨的將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