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呢?怎麼消失了?”
“不知道啊,我明明按住他了啊?”
幾個大漢一臉驚慌,簡直就是見了鬼了,大白的,好好一個人沒了就沒了,包括掉在地上的斷臂也一並消失不見了。如果不是地上的一灘血跡昭示著的的確確有這麼一個人存在,幾人就要以為集體患上了妄想症,或者中午吃了沒燒熟的見手青啥的。
“別亂別亂,冷靜!冷靜!”雖口中喊著冷靜,不過以他們的知識儲備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沈冰會莫名其妙消失,隻以為是與見了鬼。
隻是此時,非常巧合的,沈冰帶著虞建林到達了現場。
“大哥,那是梁州城的城衛。”一個弟驚慌的喊道。
虞建林遠遠的就已經看見了虞溪的身影,幸虧,沒有來遲。幾人加快速度,向那六個持刀大漢衝去。看到侍女紅身上的刀傷,便知道正如沈冰所,這幫大漢沒一個好人。
“劫道傷人,格殺勿論!上!”見到挾持了虞溪的幾人,虞建林怒急攻心,直接便發布了格殺令,丟下沈冰,帶著幾人衝了上去。
“該死,這地兒怎麼會有梁州城衛。”帶頭大哥飛快衡量了一下雙方戰鬥力,得,還是跑把。“兄弟們,分開跑,老地方見麵。”罷,丟下虞溪兩人,朝著路兩邊的林中四散逃開。
“追,抓住那個帶頭的。”虞建林指揮部下去追擊帶頭大哥,自己卻留下了,急急忙忙的前去檢查虞溪的傷勢。不多時,沈冰也來到了此處。
看著路邊那一灘血跡,沈冰有些遺憾的搖搖頭。他確定,在自己前來此處的路上,正是自己剛剛穿越到這條時間線那會兒。也就是,同一個時間節點,是會出現兩個自己的。有必要就此做一下實驗。
“是你?!!!”見到沈冰,虞溪頓時情緒激動。“你的手???”
嘶,忘了,這裏還有一件麻煩事。沈冰心想。
“我?我的手?我的手挺好的啊。”沈冰裝作一臉迷茫的樣子望向自己的雙手。反正現在是肯定不能承認這個沈冰就是那個沈冰的,反正有虞建林作證。
失策啊,早知道就不跟虞建林自己叫沈冰了,換個名字可以裝作雙胞胎的樣子,不過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。
“溪,這次多虧了沈兄前來梁州城告訴我有人要劫持你的消息,你可得謝謝沈兄。”虞建林見虞溪認出了沈冰,以為兩人之前就有過交集,於是道。
沈冰也不管,反正就是裝不認識,裝不知道。
虞溪心中有些不太確定這個沈冰是不是就是那個沈冰。不過,該交代的事情還是要跟虞建林交代一下。
“哥,前幾日,有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,穿的也一模一樣,找到我。”虞溪看著沈冰身上的裝束,皺皺眉,從那日算起,見過沈冰幾次,都是一模一樣的穿著,這種穿著,梁州境內很少見。“他叫沈冰,與你是至交好友,打算與你喝酒來著。還見我與你長得相似才認出我。”
虞建林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沈冰,沈冰心中暗叫不好,這斷手可以續接,但是這衣服卻沒辦法隨便更換啊。聽到這兒,虞建林已經有些奇怪了,麵前這位沈兄,好像也叫沈冰是麼?
“哥你向來都不沾滴酒,所謂的模樣相似與一醉方休根本就是無稽之談。於是妹就起了疑心,並未將哥哥的信息告訴他。”虞溪理清了思路,漸漸的越想越不對勁,蹙著眉頭,滿臉怨氣的盯著麵前的沈冰。
“結果不成想,幾日後又在街上遇到了那個沈冰,也不知道做了啥傷害理的事情,正背兩個官差壓往衙門去。那沈冰見了我之後,再度詢問起你的去向,我自然是不會告訴他,誰知那個無賴,見達不成目的,就威脅我要找人劫持我。”
聽到這個,沈冰滿腦子問號,當時的場景明明不是這樣的!當時自己是好心提醒虞溪有人要劫持她啊,她怎麼可以憑空誣陷人呢?不過這時候也不好反駁,畢竟自己現在是這個跟虞建林在梁州城呆了幾的沈冰,不是梁集鎮那個沈冰。
“我不理他的威脅,結果那個混蛋,居然當街就,咱們家有勞什子易筋經,還四處散布消息稱易筋經是上等的武林絕學。當我就寫信差人給你送來了,結果就在當,我跟紅當街就被一群潑皮給圍著揍了一頓,若非江哥來得快,哥你能不能再見到我都是兩。”虞溪繼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