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,現在做的一切,都是不怎麼如願的。
宋怡柔被人指責的時候,真的是多餘的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就怕自己說了話後,被人指著鼻子說,那她可就是委屈大了。
委屈的事兒多了起來後,她自己也沒有啥辦法。
就是一直都在憋屈著。
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哪怕是明知道,人家說的那些話,是事實,她也不敢去承認。
這才半年的時間,怎麼變成了今天這幅模樣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就是覺得很奇怪,幹啥啥不行,今天委屈的時候,倒是第一名。
宋怡柔不說話,其他人越說越起勁,隻是,說起從前,自然是免不了說到了康王和康王妃。
從前,宋怡柔能如此順利,其實也有他們的原因在裏麵。
是天家給的麵子。
隻是,現在,宋怡柔出了事兒後,天家怎麼一個人都沒有。
天家並非是心狠之人,至少相對來說,一直都是很不錯的人家。
這樣的人家,一般也不會格外在乎他人是如何想的。
要是真的想要去護著一個人,一般都會去護著,不會想著說,我去護著,到底是對不對。
這樣的人家,就是有這樣的底氣。
隻是今天,怎麼就沒有護著呢?
大家真不是挑事兒,而是覺得奇怪。
說起此事,宋依錦笑了起來,她像是知道了啥似的,輕蔑道:“她能將我推進湖裏,你想,天家會不會懷疑,昌平郡主的死因?”
將她推進湖裏的動作如此熟練,再加上,這樣的想法,估計也不是一天半天能想得到的。
至少是預謀許久。
她能做到這樣,說明以前,也可能這樣過。
雖然不知道宋怡柔和昌平郡主,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,但是,大家都明白,宋怡柔可能不簡單。
但是,也不能說不簡單,這需要時間去查證的,需要證據的。
於是,現在康王等人,估計在查證據呢。
一個月前,她還若有若無的跟著皇後說起此事,提到了唐如酒。
從前,可能大家想不到聯係是哪裏,如果說,說到了唐如酒的話,大家就立馬明白了。
畢竟,唐如酒這個東西,的確是能成為一定的聯係。
怎麼說呢,一開始大家的確是不會往一個男人的身上想。
畢竟誰年輕的時候,沒有個喜歡的對象?
但是後麵說親後,一切都好了。
眼看著自己喜歡的男子,成了他人的夫君,這也不是啥不能理解的。
反正時間久了,就沒有啥感覺了。
總不能說,一輩子因此傷懷吧?
沒必要。
主要是覺得不用。
所以在今天,其實大家看著,都是很奇怪的。
這到底是個啥意思,大家不知道。
但說起他人,總有種感覺,人家和自己是不同的。
人家一切都好,日子也過得好。
但是自己呢,啥也是做不好的。
反正,感覺以己度人,是不可能的。
宋怡柔此人,就是個奇葩,腦子有病。
雖然不知道說,她到底是哪裏有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