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行。”宋依錦看了她一眼,竟然是不知道,應該怎麼去說這個人呢。
腦子有點病。
但,又是很無賴的。
她其實不傻,知道怎麼做,會對自己有好處。
她知道,自己該怎麼去安排,能對自己有更大的好處。
這對於她來說,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事兒。
隻要是姐姐管不到自己的頭上,她就可以做得很自信,日子過得很舒坦。
隻是,宋依錦就是有點看不慣,像是她這樣的人,怎麼敢在她的跟前耀武揚威。
她都說了,自己不想嫁人,結果妹妹就是聽不進去。
偶爾能聽,偶爾又一意孤行,記吃不記打。
像是這樣的人,嗬嗬,處理起來,那就好多了。
很是方便的。
她不聽話,那就打了她。
一直打到了她聽話為止。
如果她還是繼續不聽話,那就繼續打。
宋依錦其實對自己這個妹妹,是不打算有任何的寬容的。
一不聽話,那就是一頓揍。
一直到了她聽話為止。
要是還不聽,那就繼續打。
至於以後她活不下去?
那就更好往她頭上潑髒水了。
說是她自知罪孽深重,知道自己做得不對,於是,自己覺得活著沒有啥用。
因為活著沒用,所以,幹啥都不行。
這筆錢又還不上,後麵,自己都不想活了。
其實咋說呢,隻有活著的人,才有資格說話,不是麼?
一些人,因為不能活著,所以,話也說不上。
知道自己做的不好,於是,就必定是要低調做人。
有時候,人沒了,那也是咎由自取。
旁人說的最多的,不是惋惜。
而是覺得,這個禍害,總算是走的。
人活著,有時候一旦是失敗起來,狗都追不回來。
沒辦法,人啊,就是這樣,能有啥辦法呢?
有些事兒,計較起來,還真的是不好說。
“多謝姐姐誇獎。”宋怡柔笑了起來,道:“姐姐對我,還真的好,知道我以後說不出話了,還過來和我談心。”
反正她爭取過。
但是,姐姐對她,還真的是沒有啥寬容。
基本上,就是要找了她的麻煩。
讓她無所適從。
於是,她知道,自己跳來跳去的,也改變不了姐姐的決定。
那能幹啥?
哈哈,那就是啥也不幹了。
不跳來跳去的,就行了唄,有啥問題呢。
說實話,看著一些人,來回橫跳,還是覺得很可笑的。
這些人,估計會把她當成傻子來看。
就是很奇怪。
說那麼多,屁事都沒有用。
說真的,她也累了。
接受自己以後寫不出字,說不出話的結果。
她也不能再留下任何對於姐姐不利的東西。
她會發現,自己沒有資格的。
就算是努力的去做好一些事兒,但是扭過頭來,還是會發現,自己幹啥都不對,
計較太多,隻是會讓人看著,可笑而已。
聰明人,都知道,自己該怎麼做,才是能做得好。
傻子跟著別人計較,那都是浪費時間。
說來說去的,都是在瞎鬧。
算了,不鬧了。
姐姐想幹啥就幹啥,現在她也就是珍惜自己能說話的時間。
外麵的人,都是姐姐的人。
就連一隻蚊子,都是聽姐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