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東西，厲遲衍怎麼可能知道？
他印象裏杞夏不像個會讀書的學生，但是上回秦燃跟他杞夏和班裏的人打了賭，他也拿不準杞夏想做什麼，模棱兩可地，“她失憶了，成績比以前差點也正常。”
滿分叫差點？
那以前得考什麼樣？
洪軒試著問，“考過滿分嗎？”
沉吟了幾秒，厲遲衍自信地挑了下眉，“家常便飯。”
既然杞夏喜歡吹牛，那就遂她的意，而且他也沒問什麼時候拿的滿分，就厲遲衍本身的經驗來，從有記憶開始，拿滿分就是家常便飯的事。
厲遲衍的法大大增強了洪軒的自信，沒恢複記憶都能考這樣，要是恢複了記憶還撩，他可真是撿了個寶。
“如果能保持目前的成績，上個二本是沒問題的，這段時間好好努力，爭取考上一本線！”
洪軒得特別有幹勁，結果對麵卻一點反應都沒有，他又補充，“成績再重要，也比不上學生的健康重要，我們不會給杞夏太大壓力的。”
校長大概就是因為杞夏失憶又失去家人，同情她所以才對她相對寬容些，這種情況下還要求杞夏發奮讀書，是有點不壤，雖然從長遠的角度來看，也是為了杞夏好。
“考得好不好是無所謂，家裏養得起。”厲遲衍慢悠悠地回答。
“對對……嗯？”
好像有哪裏不對吧？
就算家裏有錢，早晚也有花完的一，何況這隻是杞夏的舅舅，怎麼保證能負責孩子的一生？這樣的價值觀實在不可取。
洪軒沒來得及跟他再多溝通，厲遲衍已經把電話給掛了。
文奇敲了敲門進來，“厲總，合作方那邊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提案，剩下的流程就按照從前的走？”
厲遲衍手指在桌麵上點零，“我沒記錯的話，中間有部分程序是葉氏負責的？”
“是的，他們開的價一直很合理，從前就是這麼定的。”
“價格是合理，但不算優惠，而且之前還出過問題。”
厲遲衍一般這麼挑剔，就是想找茬了，文奇腦子轉的很快，葉家和老太太有些淵源，任數昨晚總裁本來想在老宅過夜，後來卻反悔了，看來是跟老太太鬧零不愉快。
他把原本準備好的提案合上，身子也站直了些，“我馬上去整合其他公司的資料，下班前交給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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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開班會之前，我想先一下杞夏這次月考的成績，監控我們已經看過了，杞同學確實不存在作弊的行為，我們也問過杞同學的家裏人，她從前在學校就成績優異……”
“慢著。”杞夏突然打斷洪軒的話，“成績優異是誰的？”
雖然杞夏失憶了，但她從前在學校應該和現在差不多才對，而且洪軒問的是哪門子家裏人？昨晚杞威年給他托夢了？
“哇哦，本人親自打假？”
“看來讀書真的不好……”
眾人隻以為杞夏是怕了，連成績優異這四個字都不敢認。
洪軒正了正音色，“你的舅舅你經常考滿分。”
杞夏：……
哪個舅舅？
下一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……真特麼一個敢一個敢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