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態度冷淡，艾笑大眼睛也不眨了，臉也不紅了，情緒有些低落，“夏夏，你不喜歡穆凡啊？”
穆凡是這幾年的新興流量，火是真的火，但黑也是真的多，她有點擔心杞夏會受到網絡的影響，對流量明星有偏見。
杞夏似乎認真地回憶了幾秒，“人挺不錯的，就是話有點多。”
“那是以前，現在話越來越少了……誒，夏夏，你不會是老粉吧？”艾笑死灰複燃地問。
“……老粉？”
居然連這個詞都不知道，艾笑懷疑杞夏是不是從哪穿越回來的了，但還是認真地解釋，“就是從出道開始就認識他的。”
杞夏又思考了一會兒，“那應該可以算吧。”
艾笑忽然扶住她的肩膀，眼含熱淚，“姐妹，沒想到你也是一名凡人！”
“凡人”是穆凡的粉絲名，艾笑怎麼也沒想到，杞夏跟自己會是同一個屬性，簡直拔高了整體粉絲的顏值水平！
凡人？
杞夏點點頭，雖然她會預知，但也不可能變成神仙，確實是凡人一個。
艾笑激動地踢著腿，“啊啊啊！！”
杞夏：？
秦燃：……
不知道為什麼，他總覺得這兩人的對話不在一個頻道。
認完親，艾笑就開始跟杞夏聊穆凡的事，結果發現他們家聰明伶俐的夏夏好像真是個G少女，什麼都不懂，連穆凡現在的行程都不知道，比路人粉都不如。
不禁發出疑問，“夏夏，你真的是穆凡的粉絲嗎？”
杞夏頭也不抬，“不就是你手機屏保上的那個？”
艾笑忙不迭點點頭，看來還是認識的，估計是顏粉吧，艾笑對著照片花癡了好一陣，被周圍的議論聲一提醒才回過神。
原來是沈傲在微博上發了一張合照，高清的，無碼的，帥哥美女，十分養眼，但仍舊能看出來是從別的角度偷拍的。
配文就幾句話，“造謠我可以，不能造謠我家老大，她用得著去騙錢嗎？不是你們瞎就是我瞎，不過瞎子是當不了賽車手的[鄙視]。”
沈傲這人做事出其不意，杞夏看完了隻想打他一頓，誰讓他發照片的？
這應該是比賽那沈傲找人在旁邊拍的，兩人雖然都沒有看鏡頭，但比之前那張清晰多了，杞夏的美貌也被放大了好幾倍。
隻是隨便往那一站，就比畫報上的模特還要精致，白皙的肌膚陽光下有種不堪一擊的脆弱感。
好久沒看到沈傲發微博的粉絲們一下湧了進來。
【帥哥你誰？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首頁？】
【老大是傲哥的姐姐嗎？】
【姐姐好漂亮，造謠的人沒有心。】
【哥，以後別放自拍了，這種他拍好看一百倍！白發我愛了！】
【帥哥的事你少管！】
【下次比賽什麼時候？】
因為顏值太高，一下就衝上了熱搜，也有不少吃瓜路人過來留言。
【我錯了，這種長相我也願意為她去死。】
【長成這樣的女生用得著騙錢？我覺得看她一眼得交錢。】
【肯定是P圖，我不相信現實中有人長這樣。】
【我能她是我們學校的嗎？真人比照片好看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