杞夏也不喜歡這個蝴蝶結,但不能懷疑老爸的品味,驕傲地護住頭上的兩個蝴蝶結,“這是追蹤器,你不懂。”
畢竟是“失蹤慣犯”,又不能雇保鏢二十四時跟著,杞威年自然要防範周全。
什麼鬼主意?
師父翻了個白眼,“就不怕掉了?”
“鞋底還有一個。”
“那要是你的鞋子和發卡不在一個地方,他要相信哪一個?”
“爸爸才沒那麼笨呢!”
頭上的發卡確實容易掉,但比起項鏈或者手鏈,是比較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,如果真的不心掉了,或者被拿走了,杞夏會打開鞋底的追蹤器,這樣杞威年就知道要根據什麼來判斷杞夏的所在。
而她剛才跟那些人周旋,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,就是為了等杞威年安排人手前來營救。
這次綁架杞夏的幾個綁匪是別人雇來的,杞威年雖然找到了他們的首領,可對方也隻是個收錢辦事的,背後另有其人。
杞威年把他們的賊窩搗了個稀巴爛,然後從裏麵搜出幾份材料,很快就查到對方是之前他們拒絕合作的某個老板。
他不急著上門去對質,而是找到這個老板的競爭對手,短短幾個月的時間,對方就變成一條喪家之犬,跪在杞夏麵前跟她道歉,後來鋃鐺入獄,之後更是查無此人。
這些都是後話了,杞威年查到資料後就急匆匆地趕回來見自己的寶貝女兒,發現杞夏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。
接著便聽他們還救回來一名少年。
翻找資料的時候,杞威年就注意到了這名少年的身份,他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男生,溫柔地摸著杞夏的後腦勺,“夏夏,時間不早了,你先自己洗個澡,師父帶你去吃東西,好不好?”
“那哥哥呢?”
“他累了,爸爸會治好他的,乖乖聽話。”
杞威年拍拍她的肩膀,順便給師父使了個眼色,杞夏很快就被抱了下去。
對於杞威年的話,杞夏一直都深信不疑,可是她沒想到,這次杞威年騙了她,第二醒來她就發現哥哥不見了。
杞威年他回家了,家裏人正在找哥哥。
可能是因為受到了欺騙,那次杞夏很難過,還鬧了幾的脾氣。
但沒過多久,她就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,再也沒想起來過,直到今,杞夏做了個夢。
她睜開眼,呼吸有些急促。
發現自己還在出租屋裏,杞夏抬起一條胳膊枕在額頭上。
如果沒記錯,這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而且始作俑者已經去世了,她怎麼會突然夢到這些?
她的夢或多或少都是有提示性的,杞夏擰起眉,莫非杞威年的死跟那個哥哥有什麼聯係?
雖然事後杞夏也問過杞威年,那個哥哥住在哪裏,他們可不可以去見他,杞威年卻問她,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哥哥。
杞夏點點頭,她在車上可是跟哥哥承諾了,要娶他當媳婦的。
結果杞威年告訴她,等她長大了才能結婚,到時候再帶她去找哥哥,後來這事不了了之,杞夏也沒再提起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