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有事情要去那一趟。”杞夏狀似不經意地透露出自己的行蹤。
“去那能有什麼事?”猴子不解地撓撓頭,忽然臉上一喜,“要不我陪你去吧?你需要一個護花使者。”
“曠課就曠課,得那麼好聽。”秦燃無情地拆穿猴子,卻暗暗把杞夏的話記下,那個地方確實挺荒涼的,她去那邊幹什麼?
隔呂淑惠就出院回來了,這手術做完後不用怎麼休息,有杞順年他們照顧就足夠了,到了周六下午,杞夏放心去赴約。
對方約見的地方實在有點偏,計程車都到不了目的地,杞夏打車到附近,步行好一會兒才找到那個廢棄的工廠。
剛到門口,她就聞到一股陳舊的腐朽味,以及濃重的鐵鏽味,對方讓她直接上二樓,杞夏抬頭往上看,老舊的玻璃窗透著詭異的氣息,仿佛那上麵有雙眼睛正盯著自己。
杞威年認識不少奇奇怪怪的人,約在這裏見麵確實不怕被人看見,不過出了事也是叫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如果真是杞威年的朋友,應該不會這麼沒有禮數,杞夏也明白今過來希望不大,但抱著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消息的信念,她還是抬腳走了進去。
就算不是杞威年的朋友,至少也是衝著她來的,不定可以查到一些線索。
她實在不想再看奶奶無助的樣子了。
這地方應該是九十年代以前的工廠了,裏麵沒有燈,樓道裏黑漆漆的,隻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。
到了樓上,視野才明亮起來。
杞夏看到空曠的屋子裏擺著一張舊沙發,牆角堆著一些大鐵桶還有幾個貨架,破窗簾遮住了一部分光,她往前走了走,房子裏似乎一個人也沒有。
是自己來早了,還是有人耍她?
就在杞夏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,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她身後傳來,杞夏微微眯起眸子,假裝沒發現他們。
下一秒,一個黑影朝她撲了過來。
臨近期末,一班的課早就上完了,老師除了講評和偶爾補缺補漏,基本沒什麼上課的必要,大部分的課程都改成了自習,時間也相對自由寬裕。
正好過段時間,鬱家要辦個宴會,家裏要見的客人不少,鬱嘉言出於禮貌,有些場合必須得出席,這下午更是被安排跟幾個京城來的客人一起吃晚飯。
如果一切順利,他將來肯定是要保送去京城讀大學的,鬱向磊讓他先和京城的幾個叔叔打聲招呼,混個臉熟,以後到了那裏,也好有人照應。
席間出來上洗手間的時候,鬱嘉言碰到了楊心蕾。
鼎禮禮拜六不上課,對方打扮得花枝招展,手裏還挎著一個男生的胳膊,對電話那邊的人道,“你放心,人我已經安排好了,這次一定要讓她嚐到苦頭!”
和她打電話的人不知道了些什麼,楊心蕾笑起來,“我已經查清楚了,之前杞夏確實有段時間抱了厲家的大腿,現在人早就被趕出來了,落魄的鳳凰不如雞,何況她還不是鳳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