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杞夏的腳受傷了,我正好路過,就送她回來了。”古墨白著就把人扶了進來。
呂淑惠哎呦一聲,也跟著把人扶住,果然看到杞夏走路一瘸一拐的,“怎麼受傷了?”
杞夏來到沙發上坐下,又把呂淑惠扶到旁邊,“隻是下樓梯的時候扭到了,不用大驚怪的,過幾就好了。”
“你你,走路也不心點,摔疼了吧?”呂淑惠怪嗔了她一眼,確定杞夏沒傷到骨頭,才轉身對古墨白道謝,“還麻煩你送她回來,午飯吃過沒有,要不一塊兒吃?”
“您要照顧杞夏,我就不打擾了。”古墨白知道呂淑惠就是客套,也明白施恩不圖報的道理,這樣別人才能在心裏惦記著。
果然古墨白一走,呂淑惠就又誇他懂事體貼,杞夏在一旁聽著,也不反駁,直到呂淑惠在她身上聞了聞。
“怎麼你身上一股煙味?”她像是為了確定自己的判斷,又湊得更近了些,震驚道,“你跟人家學抽煙了?”
“沒。”
“那這煙味哪來的?”
呂淑惠就擔心她交到什麼壞人。
杞夏自然是在賭場粘上的,賭博的人沒少抽煙,那裏麵通風又差,肯定會有味道,她毫不在意地回答,“因為古墨白吧,他剛才就一直抽煙。”
“他還抽煙啊?”呂淑惠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。
“我看著煙癮挺大的。”
在呂淑惠麵前,古墨白還沒抽過煙,她也不是男人抽煙不好,就希望不是有意隱瞞,呂淑惠笑了笑,“你們兩最近走得挺近的?他還去學校找你?”
“可能是住得比較近,時不時就能遇到。”
時不時就能遇到?
呂淑惠越想越覺得不對,一個大男人,老是圍著他們夏夏轉幹什麼?
她又問道,“古有沒有去學校附近做什麼?”
“我聽他去附近玩牌了,好像還贏了不少錢。”
“賭錢?”
杞父就愛賭,以前在世的時候,賭輸了還打她,所以在呂淑惠眼裏,沾上這東西的就是個二流子,連忙叮囑杞夏,“以後你還是跟他少來往。”
“奶奶,你之前不是還挺喜歡他的嗎?”
“奶奶是喜歡他,但是你不一樣,你還是學生,少跟社會上的人在一起,影響也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奶奶。”杞夏達到目的,沒再多問,反而是搬家的事,“我爸留給你的房子,我已經找人裝修了,過段時間我們就搬走。”
要換做以前,呂淑惠不一定願意,但是現在她恨不得馬上就走,“都聽你的,不過學習要緊,這裏還是能再住一陣的。”
“您放心,爸爸留了人幫忙,我也會好好學習,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“就是你這個傷……”
“我的傷沒事,奶奶,過兩你盡管回去,我一個人可以的。”
雖然話是這麼,可呂淑惠還是不放心,回到房間就給厲遲衍打了個電話,“喂,厲啊,下班了沒有?……吃過了,嗯,沒什麼,就是夏夏早上摔了一跤,腳受傷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