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覓晴她怎麼了?”
司徒嬌也聞聲趕了過來,一聽說唐覓晴出事,作為東道主的她麵露擔憂。
她這麼一問,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,林麒麵露為難之色,似乎不知道怎麼跟司徒嬌解釋。
以他現在的身份,確實不宜對唐覓晴的事情有過多的評價,而且事關女生的清譽,說多了更會落下話柄。
恰好是他這個反應,讓司徒嬌更加確信出了什麼事,她得不到答案,隻能詢問地看向父親司徒震。
司徒震麵對自己的女兒自然遊刃有餘,沉穩的語氣瞬間鎮住場子,“現在還說不好,等調查清楚就知道了,不要隨意猜測。”
這句話非但沒有起到阻止的作用,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,讓更多的人好奇唐覓晴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“可能是是喝多了,聽說人都走不動路了。”
“這種場合怎麼可能喝多,肯定是被下了什麼東西。”
“難道是剛才那個男的?”
“聽說跟林麒有關係。”
“今晚多少女的盯著林麒,他要下手還用得著靠那些東西?”
“唐覓晴就更不可能了,鬱嘉言還在這兒,何苦要舍近求遠?”
“你還沒聽說,唐家和鬱家好像鬧掰了……”
霎時間,流言像是長了腳一般,迅速在酒會中傳開,這無疑更是讓鬱家添了幾分反感,特別是從前對唐覓晴很是滿意的鬱母。
她不否認唐覓晴的優秀,但寧城比唐覓晴優秀的女孩子多了去了,誰也沒有像唐覓晴一樣,讓她這般丟人和難堪。
然而身為當事人,唐覓晴卻絲毫不知道宴會上發生了什麼,被送到醫院後,洗了胃才逐漸恢複神誌。
作為父親,唐運良不得不跟著過來,也就意味著他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,更不用說談什麼合作。
唐運良一張臉黑得能刮下灰來,指著嶽惜蓉的鼻子,“都是你,非說要來醫院,我真不明白,我帶你過來是幹什麼的?”
“醫生也說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,那是你的女兒。”嶽惜蓉別過臉,眼裏寫滿嫌棄,平複了一下心情才再度開口,“你看上林麒了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剛才那麼多人,你就隻逮著他說事……就算你有這方麵的打算,也用不著對自己的女兒下手。”嶽惜蓉鄙夷地翻了個白眼。
唐運良瞪起眸子,“你以為這藥是我下的?”
嶽惜蓉抿著唇,就算不是唐運良下的,他也脫不了幹係,否則在來醫院的路上,他也不會問都不問一句唐覓晴的情況,甚至在醫生報告病情的時候,絲毫沒有覺得吃驚。
唐運良對親生女兒都下得了手,何況是對她呢?
“我沒這麼說。”嶽惜蓉捏緊手裏的錄音筆,表情淡淡的。
她這個樣子和杞夏如出一轍,想到杞夏,唐運良就想起跟她有關的一係列事情,眉間更添了些許煩躁,嘴角流露出一絲狠厲,“你最好識相點,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動手。”
這句警告似乎起了作用,嶽惜蓉乖乖地坐在那不說話了,唐運良卻還是高興不起來。
兩人相看相厭的時候,病床上的人終於睜開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