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見那些警察全部都穿戴整齊,這分明就是來抓人的,看來楊洋說的沒錯,可是為什麼忽然間就找到了喝我相關的證據?那個吳警察到底是什麼意思?不是管我要楊洋的頭發做DNA鑒定的嗎?難道接過已經出來了?證明楊洋不是那個45年出生的人?
那也不應該就把這件事情安排在我的頭頂上啊。
心裏越想越糾結,差不點就要直接竄出去和他們好好理論一下了,還好理智占領的上風,我控製住了自己,朝著相反的方向快步走著離開。
我也不知道該上哪裏去好,一路就這麼的走著,忽的身後有人叫我,我回頭看去,看見是大師。
“你怎麼在這裏?你這是要去哪兒?”他問我,我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包。
“就是隨便走走。”
“嗯。對了你之前都去了哪裏?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。”
“啊,我找到小湯圓了。”我說道,他一雙眼睛裏露出來喜悅的光芒。
“孩子找到啦,在哪呢?在別墅裏麵嗎?”我搖了搖頭說沒有,大師緩緩點頭,抬手捋了捋胡子,表情看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似有些失望似的樣子。
“大師在找我嗎?”
“恩,最近在幫著一個警察做事情。”
他說起來警察,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吳警察,再加上之前吳警察之前說的他邀請的那個高人的事情,難道他說的人就是大師嗎?我把這事兒跟大師一說,大師立馬一雙眼睛明亮“正是。你怎麼知道的?”
大師很驚訝,但是一切卻都在我的預料之中。
“因為一些事情和我小湯圓去了度假山莊,然後就發生了這件怪事。”
“恩,這確實是一件怪事,說起來那個千年女屍真的是難遇難求,也不知道是誰又這麼大的本事把那麼難弄到的東西弄到了手,還做了這麼一個法師,讓一切都成真了。”
大師說的神乎其神,還說這具屍體很是難以遇見,如果這件事情都是楊洋做的,楊洋哪裏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啊。
“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到的,而是一個人幫著一個人完成。”
“大師能算得出來是誰嗎?”我問他,大師視線看向我“這裏天氣冷,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。”我點頭,然後我們兩個人找了個很雅致的茶館坐下來,我以為現在的都市裏很少有茶館呢,甚至有的時候都找不到。
但大師卻對這些很熟悉,還跟茶館的店主大照顧,看起來就跟老熟人一樣。
“這是您孫女吧?”
“恩,算是吧。”大師說著,我衝著店主笑了笑鞠躬,店主也樂嗬嗬的衝著我笑著“這大姑娘長得真水靈,挺好的。”大師抿著嘴角笑著:“要是真有這麼個大孫女,我想就更好了。”大師說道。
說起來,大師一生也都沒有娶妻嗎?這麼大年紀了膝下無子的看著也有些寂寞了。
我們兩個人走到了靠窗戶的位置,窗戶外麵是車水馬龍,但這裏麵卻安靜優雅,有古箏的聲音緩緩如同清水般流淌而過,沒想到這麼喧囂的城市裏竟然也有這麼雅致的地方。
我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像是得到了安靜的解放似的,沒有了之前糟亂的跳動。
“大師,你還有發現些別的什麼嗎?”我問道,大師看向我緩緩的點頭接著說“其實能夠做到把千年女屍抓起來,這件事情要是沒有電道行,是根本就做不到的。”
“那大師的意思是,有人花錢讓一個很懂得道行的人幫忙做了這件事情,是這樣的嗎?”
“恩,差不多就是這樣。”我緩緩點頭,大師那邊抿著茶水。
“大師,做成這樣的一具屍體,有什麼用處嗎?怪恐怖的。”我試探著問,大師抿著嘴角眼睛裏滿滿的全是內容。
“這東西對於想要用的人來說,可是一個難遇的好東西,因為什麼呢?因為這具屍體成了偶屍之後可以積攢的怨氣,以給食物的人成主人,主人的命令什麼的他全部都會去照做,而且還能下咒。”大師說道。
“下什麼咒語?”我問。
“就好像什麼久治不愈的病症,不能死,但活著幹遭罪,再比如說一輩子錢財稀缺一輩子不得翻身,之類的詛咒。”
能夠下這樣詛咒的人,一定不是善類,無論有什麼樣的仇恨,要是拿著別人的生命開玩笑的話,那不就是跟屠夫跟劊子手一樣的嗎?想起來就覺得瘮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