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離開後在C市找了一個工作,是進工廠的,每天上班十二個小時。日子不算很好,可也能養活自己,初夏過著每天早起晚睡的生活,在別人看來似乎很充實。可是每當初夏安靜下來時候她就會很悲傷,有種要哭的衝動,初夏的夢想在十九歲的豔陽裏灰暗了。初夏好想抱著書本沉浸在大學校園裏做一個安靜的女孩,可是離開段奇岩的初夏沒有勇氣繼續待在那座城市裏,初夏哭了,為自己的未來哭了。
“這不是我要的生活,這不是。”初夏在南方的炎熱裏怒吼,絕望地苟活著,她不信命,哪怕今時今日她還是不信命。
好好的一個周末,初夏有在傷感中度過了。下午時分,天氣還是沒有一點涼意,初夏穿了一雙拖鞋就出門了。她需要透透氣,需要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。初夏想著如果段奇岩此刻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,她多想和他一起在公園看夕陽。想著想著就不知道自己走在哪裏了。南方的天就是這多變,前一刻還是晴空萬裏這一刻就下起了大雨,初夏整個人都濕了。她抱著自己濕透了身子的顫抖著,抱怨著這該死的天氣,一路往回走。
很不巧,一輛黑色轎車飛馳而過,初夏都來不及看是什麼車自己就被濺起的髒水全弄濕了。初夏可憐兮兮地看著走遠的車,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,她看了看沒有停下來的車繼續往前走。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,可是那輛轎車的主人退了回來。把車停在初夏麵前,擋住了初夏的去路。
初夏想著,應該和電視裏演的一樣,從車裏下來的應該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紳士。可並不是這樣的,初夏在昏黃的霞光裏看到的是一個妖豔的女子,那女子踩著高跟鞋靠近初夏,用盛氣淩人的姿態俯視著初夏。初夏被看得膽怯了,這是初夏的自卑在作祟。初夏想要的生活就是站在她麵前的這個女子的生活,初夏一直這樣努力著,因為初夏知道隻有自己足夠優秀和完美自己才能配得上段奇岩,可現在除了自卑什麼都沒有了。
“你這是濕身了呀。”
初夏聽不懂女子的話,看了看全身濕透的自己,傻傻地點了點頭,惹得女子哈哈大笑。初夏低下了頭,眼淚在眼眶裏打轉。
初夏繞過女子想要走,卻被她一把抓住,女子強迫初夏抬起頭和自己對視,她看到初夏臉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,女子罵著“果然我看得沒錯,那個賤人當真有妹妹,說,你是她妹妹還是那賤人?”
初夏被她搖晃著,聽著她不明白的話,奮力想要掙脫。初夏大喊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不是誰的妹妹我也不認識你。”
那女子冷哼幾聲,把初夏拉上了車,她說“你自然不會承認,我就看他會不會心疼你。”
容不得初夏反抗,初夏是真的連哭都害怕的忘了。穿過了不知名的幾條街,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,女子把初夏拽下車,一路拖進記別墅,初夏都來不及看周圍是什麼樣子的。
女子把初夏扔在地上,嘴裏喊著“莫成輝你出來,我就知道這個賤人沒死,你騙我,你不出來我就殺了她。”女子說著讓人心驚的話,初夏害怕地縮著身子,隻希望這個叫莫成輝的人趕緊出現。失戀的人真可怕,自己也是一個失戀的人怎麼就沒有這麼極端呢?如果自己也去這樣威脅段奇岩那後果是什麼呢?初夏不敢忘下想。
她在想這些的時候女子又說了一些什麼她沒聽到,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子正揪著自己的頭發,巴掌落在自己的臉上,而初夏一點反抗的意識也沒有。初夏又沒出息地哭了。
“我的女人你最好別碰。”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,女子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,哭著放開了初夏,女子什麼都沒有說,看了一眼男人跑了出去。
初夏突然想要追出去安慰女子,初夏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子像極了,初夏轉過身想要跑出去卻被身後的男人抓住。
初夏聽的很清楚,男人說“想逃跑,隻能說你太單純了。”
初夏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,明明不相識為什麼說這樣的話?可是男人死死攥著初夏的手腕部放開,初夏意識到自己你的處境了,皺著眉毛可憐地看著男人,卻換不來他的同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