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滿樓裏,人聲鼎沸,男子的大嗬聲,女子嬌羞的笑聲混雜著嬌喘聲,一片奢靡。
當墨染染走進的時候,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色。
“小姑娘,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?這裏可不是你這種小姑娘可以隨便來的地方。”一個喝醉了的大漢,看著站在門口的墨染染,粗狂的聲音在花滿樓裏響起。
墨染染淡淡瞥了眼那個大漢,冷冷的開口道:“我沒有走錯。”
“沒走錯?你一個女子來花滿樓做什麼?莫不是來賣身的?”帶著醉意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下墨染染,隨後露出一個色眯眯的眼神
墨染染淡淡的斜了眼那個大漢,眸子微凝,沒有與之多說什麼,抬腳朝裏走去。
大漢見墨染染要走,連忙攔在她的麵前,一邊說目光一邊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墨染染,那眼神,很恨不得立刻將墨染染給就地正法了,“哎,小娘子別走嘛,反正都是要賣身的,不如你就跟宵夜我的走吧,跟了小爺,我包你吃穿不愁,也不用去伺候那麼多男人,隻要伺候小爺我一人就行了,隻要你跟了小爺我,小爺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,怎麼樣?這個買賣劃算吧。”
“讓開!”望著麵色滿臉都寫著欲.望的男人,墨染染的眼底劃過一抹寒光。
“小娘子別害羞,來讓小爺我親一口。”喝醉了的大漢根本就沒有看到墨染染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寒光,隻當墨染染是害羞。
伸出手就要去摸墨染染的臉。
墨染染眸底閃過一抹冷光,伸手握住了男子的手腕。
“小娘子,你這是迫不及待了嗎?”此時的大漢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,借著酒勁調.戲著墨染染。
墨染染眸子微眯,握著大漢的手一個用力,直接將大漢的手給扳脫臼了。
“啊!”大漢發出一聲慘叫,用另一隻完好無損的手握著自己脫臼的手,麵色帶著痛苦,酒意也行了一大半。
大漢忍著痛將自己脫臼了的手掌接回去,活動了一下,手變爪,就朝墨染染抓過去,“你這個賤人,看我不打死你!”
墨染染斜了大漢一眼,一腳直接踹向大漢,大漢被踹飛出去好遠,期間還撞翻了好幾個桌子,桌子上的電心酒水,菜肴散落一地。
不少花滿樓的姑娘被嚇的尖叫。
動靜鬧的有些大,所有人登時都將目光看向了墨染染。
被踹飛出去的大漢從地上爬了起來,望著麵色淡然的墨染染,麵帶憤怒的對著一旁的打手喊道:“有人來花滿樓搗亂,快把這個搗亂的人給本爺抓住了!”
這人是花滿樓老鴇的弟弟,在這花滿樓裏,倒也有幾分說話的權力。
見大漢被人踹成這個樣子,打手們對視了一眼,朝墨染染衝了過去。
看著被打手包圍的墨染染,大漢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“讓你跟小爺我作對,等小爺抓住你,不把你折磨的跪地求饒,小爺我都不會罷休!”
大漢囂張的聲音在花滿樓裏回響。
“就憑這幾個廢物也想抓我?”墨染染掃了眼將她圍住的打手,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冷笑。
花滿樓的打手們,見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小瞧了,齊齊朝墨染染出手!
然而他們在墨染染的手裏都沒有過完一招,就被墨染染一個個的踹飛!
大漢沒想到那麼多的打手都製服不了一個女人,整個人愣在了那裏。
墨染染的目光緩緩掃了一圈,隨後落到了一臉震驚的大漢身上,幾步走到大漢的麵前,望著愣然的大漢,嘴角緩緩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,“你剛剛說什麼?敢再說一遍嗎?”
大漢掃了眼躺在地上桐痛苦哀嚎的打手們,知道自己這次踢到了硬板,也不墨跡,撲通一聲,就跪了下來。
“姐,大姐,姑奶奶,小的錯了,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,冒犯了姑奶奶,求姑奶奶饒命啊!”此時大漢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囂張,有的隻有害怕。
“我可沒有你這個孫子,你也不配。”墨染染冷嗬一聲,麵上不帶一絲笑意。
大漢賠笑道:“是,是小的不配,小的不配。”
“大晚上,哪個不開眼的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,擋我財路,不要命了嗎!”婦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的。
墨染染抬眸,就看到穿著一襲紅衣的女子緩緩從樓上走下來,盡管歲數已經大了,卻依舊風韻猶存,一顰一笑都散發著嫵媚,可見年輕的時候,容貌得有多美。
大漢一見婦人從樓上下來,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般,連貫帶爬的朝梅姐走去,然後開始告狀,“梅姐,姐,這個女人一進來就找事,不光打我,還打碎了樓裏不少桌椅板凳,姐,你可一定要替我教訓教訓這個賤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