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滿樓開遍慕國,就連邊境都開有一家。
相比於其他地方的花滿樓,邊境的花滿樓顯然沒有他們生意那般紅火,不過偶爾也有往來的商客和淡媽換班下來的邊境士兵來的光顧。
所以盡管生意比不上別的地方的的花滿樓,收入還算是稍微可以的。
宗政玄墨客棧離開後,便連夜趕到了邊境,穿過花滿樓的前院,便來到花滿樓的後院。
後院不同前院,後院的的人明麵上看著很少,其實暗處的暗哨很多。
後院不是誰都能來的,同時來了也不是誰都能出去的,因為一旦陌生人踏進後院,就會處於被監視的地步,若隻是誤闖,自會有人出現將你送出去,若你心懷不軌,那麼你永遠也無法活著離開的後院。
“少主子。”宗政玄墨一路走過,凡是見宗政玄墨的下人都會跟他打招呼。
宗政玄墨淡每次都是點一下頭,便離開了。
在走到一半的時候,宗政玄墨突然聽到了一陣孩子的哭聲,腳步一頓,眉頭微蹙,後院怎麼會有孩子的哭聲,難道是……
想到這裏,宗政玄墨改變的路線,循著哭聲找了過去,很快便他便來到了後院一處略微偏僻的地方。
越靠近,男孩的哭聲就越發的清晰。
“一天到晚哭,我們又沒對你怎麼樣,哭什麼哭!”守門的護衛被這哭聲吵的心煩意亂。
從他開始看守這個孩子後,這個孩子就天天哭,一天兩天還好,時間多了,隻要他一哭,他就覺得煩。
他們這種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臉,說不定哪天就死了,最忌諱的就是有人哭,聽起來就好像在哭喪一樣。
被守衛嚇了一下,屋子裏的人似乎被嚇到了,哭聲截然而止。
就在護衛以為總算消停了的時候,屋子裏又傳來了哭聲。
雖然沒有之前的聲音大,是壓抑的哭聲,但對於 護衛們來說,根本就米有絲毫的改變。
“媽的! 老子這個暴脾氣!”護衛又忍了一會,實在忍不住了,放下手中的劍,擼起袖子,就要去推門。
氣勢洶洶的駕駛似乎是要過去打架。
“你別衝動,這個孩子對宮主還有用,不能對他動手。” 右邊站著的護衛連忙將自己的同伴給拉住。
他也不想聽到這個哭聲,但誰讓宮主下了命令,若放在以前,有人這麼吵的話,他早就拔劍將男人的腦袋給砍了,怎麼還會容忍他到現在。
“可他哭的我心煩!”被攔住的護衛看了眼屋子,聽著裏麵的人由哭聲變成偷偷的抽泣。
右邊站著的護衛安慰道:“你看,這不安靜下來了嗎?”
“哼!他是安靜了,我心裏的火消不下來!”被攔著的護衛憋著一肚子的氣,麵色很是難看。
右邊的護衛想了下,緩緩開口道:“要不,你去前麵發泄一下?”
護衛眼睛先是一亮,但一想到自己的任務,眼底的亮光瞬間消失了,語氣裏充滿了遺憾,“不行,我不能擅離職守。”
“你去吧,這裏有我呢,不過就是一個的小屁孩,我一個人看著就夠了。”右邊的護衛想了想,給自己的好友出了個主意。
“這可行嗎?萬一被發現……”被攔著的那個護衛動心了,但是他卻還是有些怕。
畢竟彼岸宮的規矩很嚴,要是擅離職守被發現了,那是要被處決的。
右邊的護衛緩緩開口道:“你不說,我不說,不會有人知道的,你快去快回就行了。”
以前他也沒少幹這種事情,隻要少宮主和宮主不在,快去快回,便沒有什麼事情。
“那我去了,你辛苦一下,幫我看著點。”被自己的好友這麼一說,護衛心動了,撂下這一句話,護衛便消失在了好友的麵前,朝前院走去。
右邊的護衛看著離開的好友,暗搓搓的想道:“等他回來,我也要去前院降降火氣,這一天到晚守著一個小屁孩真夠嫌的。”
一想到前院那水靈靈的姑娘,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護衛眼底劃過一抹邪光,搓了搓手,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。
然而當他一個抬頭,看到不知什麼時已經站到他麵前的宗政玄墨時,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。
“少,少主子,屬下,參見少主子。”護衛先是愣了一下, 隨後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聲音裏帶著顫抖。
宗政玄墨冷冷的晲了眼護衛,冷冷的開口道:“把門打開。”
“這……宮主說過,除了他,誰都不能進去。”護衛眼底劃過一抹為難,自從上次送飯的進去,一個沒注意,讓這小子從屋子裏溜出來正好被宮主看見,從那之後,便不允許任何人在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