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嘯塵扭頭看著前方已經駛進站的火車頭說:“這從長春一路到哈爾濱,這麼遠的路程,但願路上不會有什麼事情”
“烏鴉嘴!”晏雨橋站在一邊說。
肖劍白衝著她豎了豎拇指,冷嘯塵看著二人舉動笑了笑說:“等我接到人回去再收拾你們兩個”
轟隆隆,轟隆隆!隨著火車車輪軋在冰冷的鐵軌上發出強有力的轟鳴聲,由長春開來的火車緩緩駛進哈爾濱站,列車在冷嘯塵和肖劍白等人麵前慢慢停下。
列車剛一停下,冷嘯塵指著一列空空的車廂喊道:“譚智涵,帶著你的人上車,就這節車廂,這是方長官包下來,你直接到包廂裏把人帶下來!”
譚智涵還想說什麼,冷嘯塵抬起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:“別他媽囉嗦了,先上去把人給我帶下來!”
譚智涵帶著八個人一齊上了列車,冷嘯塵站在車門前看著上車的譚智涵對肖劍白說:“等咱們把人帶回去,剩下的事情可就是你的了,我隻有一個要求,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!”
“你也夠囉嗦的,說了多少遍了!”肖劍白看著他說。
“他就這樣,婆婆媽媽慣了!”晏雨橋在一旁繼續幫腔說。
冷嘯塵沒有理會他們二人,轉身對梁柏歡說:“老梁,晚上我請你吃鍋子,你挑地方!”
“你少來這一套,我出動了這麼多人,整個火車站都給你封鎖了,你就想用一頓鍋子把我打發了?”梁柏歡說著指了指冷嘯塵說:“人家都說你冷嘯塵是個鐵公雞,你還真是一毛不拔呀?”
“誰說我是鐵公雞了,誰說的?你告訴我,我找他評理去,我是鐵公雞,虧你說得出口,我哪次請你幫忙不給你好處?我給你的好處還少嗎?那麼多好處…….”
“出,出,出事啦,出,出大,事啦…..”譚智涵站在列車門前衝著冷嘯塵結結巴巴的喊著。
冷嘯塵聽到譚智涵的話,腦袋嗡一下,差一點就倒在地上。梁柏歡上前一步一把扶住他。
冷嘯塵瞪著眼睛看著譚智涵大聲罵道:“到底他媽怎麼了?”譚智涵剛要說話,肖劍白衝上去一把抓住譚智涵把他從列車上拽了下來,隨後自己一個箭步跳上去,晏雨橋隨即也跟著肖劍白跳上車。
肖劍白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來到列車的包廂裏,他踏進包廂的那一刻愣住了。
跟在他身後的晏雨橋隨後也衝了進來,當她看到包廂裏的情景時,一陣惡心,晏雨橋用手捂住嘴巴轉身跑了出去。
冷嘯塵這時和梁柏歡也都上了車,正碰上晏雨橋捂著嘴跑過來,冷嘯塵看著她問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晏雨橋用手指了指說:“都死了,死了,你自己去看吧!”
冷嘯塵鐵青著臉走到包廂前,推開站在門前肖劍白向裏麵看去,跟在他旁邊的梁柏歡看到包廂裏的情景時也皺起眉頭說:“太慘了!”
一共四個人,全都被人殺死在包廂裏,整個包廂裏彌漫著濃厚的血腥味道,三男一女,三個男的一個歲數稍大,另外兩個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,兩個人均是被人一刀斃命,刀子劃破二人右下腹,肝髒被一切為二,腸子流了一地,歲數大的人脖子上被一刀割斷了頸動脈,唯一的一個女人,像是經曆一番打鬥之後被人在背後一刀穿透後背直透前胸,那把鋒利的刀子還插在後背上,女人麵朝下趴在長椅上。
冷嘯塵推開幾人走進包廂來到那個歲數稍大的男人麵前,伸手在他鼻子底下試了試,冷嘯塵抬頭看看肖劍白搖搖頭,肖劍白指了指那兩個年輕的人說:“都死了!”
冷嘯塵沒接話,走到那個女人前,彎下腰看了看,同樣伸出手在女人的鼻子下停了一會,然後又翻開女人的眼皮看了看大聲說:“快,她還有一口氣,馬上送醫院搶救,一定要讓活著,讓她活過來!”
梁柏歡喊了一聲:“來人啊!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抬出去,馬上送醫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