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劍白和晏雨橋聽冷嘯塵叫出這個女人的名字後,二人全都一愣。肖劍白看著冷嘯塵問:“你說剛才那個快要不行了的女人是柳如風?”
“除了她還能是誰?扒了皮我認得她骨頭”冷嘯塵回答說。
“想不到方天正會派她來,看來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呀?這個柳如風有個綽號叫柳如瘋,隻不過是瘋子的瘋。”晏雨橋說。
冷嘯塵看看晏雨橋說:“是呀,這個女人要是瘋起來,狠起來,那可是讓人吃不了兜著走的啊!當年在奉天時,我和老方秘密抓捕了一個日本特高科的間諜,我和老方審了一個晚上,該用的刑具一個沒落,全都用上了,你猜怎麼著,這個小鬼子還真是硬,那骨頭像是鐵打的一樣,就是不開口!把我和老方累的直喘粗氣。就這時候,這個女人從外麵回來了,一聽說我和老方審了一個晚上沒有結果,她居然笑話我和老方無能,說是她一個人就會讓這個小鬼子乖乖開口。當時,我和老方誰都不相信,尤其是老方,看看她說你要是讓這個小鬼開口,我就和你八拜結交,一個頭磕在地上,從此後待你如同親妹子!這個柳如風看看老方說,你要說話算數?老方說,一言既出駟馬難追,有冷嘯塵作證!”
“那她問出來了嗎?”晏雨橋有些著急的看著冷嘯塵問。
“那一次,我就領教了這個女人的厲害了,柳如風把小鬼子的雙腳捆在一起,然後讓小鬼子大頭衝下吊起來,這時她拿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,劃開小鬼子的腳底皮肉,用注射器往小鬼子劃開的皮肉裏打了一管子水銀進去,還跟我和老方說,這種刑法就是活剝人皮,我以前隻聽說過,沒見過,那次,我是眼睜睜看著怎麼活剝人皮了!”冷嘯塵說著打了一個噴嚏。
晏雨橋看著他說:“那後來呢?”
“還有後來嗎?水銀順著小鬼子的腳底開始倒流,還沒到腳踝呢,柳如風就又打了一管進去,這時候,小鬼子就已經撐不住了,大喊大叫,柳如風就跟我和老方說,你們問吧,他要是再不說,就再打一管!”冷嘯塵說著用手捂住嘴巴閉上眼睛說:“那場麵你們是沒見過啊,太恐怖了,我們問完了,人也不行了!”
“從那以後,方天正就跟這個柳如風八拜結交,認她做了妹妹,柳如風便跟著方天正一直到今天”肖劍白補充說。
“那她沒有男人嘛?”晏雨橋問道。
“男人?嗬嗬,你問得好,你應該問死在她手裏 的男人有多少?”冷嘯塵看看晏雨橋說。
晏雨橋看了一眼肖劍白道:“看來方天正派來一個難纏的主啊?”
肖劍白冷笑一聲說:“我聽說這個女人的確是心狠手辣,但是沒想道,她還有這一手絕活呢?”
“絕活?我告訴你們,這個女人的絕活可不少呢?你看她表麵上是老方的義妹,實際上這兩個人始終是不清不楚的,私下裏這點事誰不知道啊?這個柳如風天生一副好皮囊,男人看見她不動心的幾乎沒有,更別說那個老色鬼方天正了!所以說我,柳如風的絕活多著呢,你們拭目以待吧”冷嘯塵說著推了一下前麵的司機說:“再開快點,怎麼像牛車似的!”
“站長,那你還這麼積極的救她幹什麼?還不如讓她就直接見閻王算了,省的日後給咱們添麻煩!”晏雨橋看著冷嘯塵說。
冷嘯塵笑了笑說:“婦人之見!我一定要救活她,不但要救活她,還要讓她為我所用,她不是瘋嘛,那我就讓她瘋,讓她可勁瘋,隻有這樣,我們才能盡快通過她找出我們要找的人來,達到我的目的,另外,救活她,我對老方也算是有何交代,也還了他的人情,省得他總是跟我磨磨唧唧的提起當年他怎麼怎麼救我,如何如何幫我,這回,我把他的小義妹救了,救了他的心尖寶貝,他還說什麼?”
“看來站長是早有打算,成竹在胸啊!”肖劍白看著冷嘯塵說。
冷嘯塵看看他突然問道:“劍白你剛才可是晚來了半個多小時啊?你幹什麼去了?”
肖劍白看著他低下頭沒回答冷嘯塵的問話,冷嘯塵咳嗽了一下說:“我問你呢?”
肖劍白看著冷嘯塵冰冷的鷹眼說:“必須回答嗎?”
“你說呢?”冷嘯塵更加陰冷的問到。
“讓你說,你就說唄,磨嘰啥呀?有什麼不好說的?既然做了,就不怕人家說!”晏雨橋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肖劍白說。
肖劍白臉色一紅低下頭說:“昨晚上在筱葉飛那裏喝多了,一睜眼就九點多了,我……”
冷嘯塵笑笑說:“你算是徹底讓這個筱葉飛給迷住了,我說你真想娶個婊子回去嗎?你也不怕你家老爺子把你的腿打斷了?”
“肖家大少爺一向是風流倜儻,這沒什麼稀奇的,不過,剛才站長說得對,你要是真娶個妓女回去,你看看肖老太爺會不會把你的腿打斷?”晏雨橋說著看著肖劍白擠了一下眼睛。
肖劍白看看冷嘯塵再看看晏雨橋說:“二位,高抬貴手,這事千萬不能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了,他要是知道了,非得把我打個半死不可!”
冷嘯塵看看晏雨橋笑著說:“那得看看肖家大少爺如何表現了,你說是不是啊?”